降谷零痛心疾首，感觉难受得心脏都在疼。
于是等中年人离开了，降谷零就想开口说点什么，结果他只来得及张嘴，门就忽然又开了。
“玻特尼斯，澳大利亚那边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通过他们在我们组织里的卧底递交了申请。”
“让他们跟美国谈去，美国同意把自己的份额让出来，我们也没意见。”
这话其实就是拒绝的意思了。
“还有个事，美国那个诺贝尔医学奖获奖者提议我们实验室不要建在美国，结果跟和他一起来的那几个美国人吵起来了……”
“不用管，估计是怕被动物保护协会举报投诉，等他们吵完再说。”
那个人又问了几个问题，终于离开了房间。
而他提问的这段时间，不光给了威士忌三人组猛地得知组织boss就在楼上这个消息后冷静的机会，也让他们对目前的情况有了更深入一点的认知。
那个人离开后，薄叶斋纪像是没想起来还有他们几个在一样，开始埋头看什么文件。
降谷零咳了一声：“玻特尼斯。”
“嗯。”薄叶斋纪头也不抬，“你们想好了没有，打算回来给我工作了吗？”
降谷零：“？？？”
诸伏景光无奈地开口：“让我们回来工作，总要先告诉我们现在是什么情况吧？卧底也能回来了？”
“是啊，不过再回来的话，就不是卧底了，大家是光明正大地合作。”
薄叶斋纪抬起头来：“日本代表团在这层的第二个房间，美国在第四个，你们要先去找自己人谈谈吗？”
说这些话的时候，薄叶斋纪没什么表情，看上去很冷淡，和刚才跟元老代表时相比，气势倒是收敛了一些。
诸伏景光试探性地问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吗？”
怎么不笑了呢？
薄叶斋纪：“你干活的时候也是懒得笑的。”
诸伏景光：“…………”
居然挺有道理！
赤井秀一动了动嘴唇，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在他看来，其实薄叶斋纪刚才面对元老代表的时候，才是真面目。
平时总是笑眯眯的样子，其实更像是一种故意挑衅，本来说话就很刺耳了，玻特尼斯还总是笑着说出来的，嘲讽度拉满，偏偏还不能报复，感觉憋屈极了。
现在又没什么事，笑容变少了才正常。
降谷零想了想，扭头对诸伏景光说：“你先去找日本代表，这里我来。”
诸伏景光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等诸伏景光离开后，降谷零开口先问了一个重要的问题：“boss就在楼上吗？”
薄叶斋纪点点头：“对，毕竟谈判不能没有boss。”
降谷零觉得这个话没问题，但综合上薄叶斋纪的行为，问题就很大了：“洗白组织是你的想法还是boss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