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亿缕异力，很快损耗下去。诸多讯息流，也是迅涌入到了楚歌的脑海之中。
楚歌蓦地心神巨震，目露不可思议之色，强大的灵觉顿时感应到了龙钟之内散而出的一股极其强横恐怖的神魂气息。
“什么！？”
“龙钟难道存在器灵？”
他心神震骇，又迅平静，进入到忘我心境的状态，无喜无悲，没有任何情绪，不容任何情绪影响他此时的判断。
这一刻，龙钟内那股强横的神魂波动，仿佛亦是感应到了他的存在，在龙钟内传递了一缕神魂意志。
但这意志根本无法传递出龙钟，被龙钟紧锁在内，犹如遭到囚禁。
楚歌心中安定，阴神意志掠入一丝进入龙钟，与那再度传递的神魂意志接触。
“你终于彻底解禁了这大道至宝的所有枷锁，我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年轻人，你如今可是还在恒武大6？
你能解开此宝所有枷锁，应该也已快要步入阳神了吧？应该也听闻过我，如今恒武大6可还是大周当朝？”
楚歌的阴神意志几乎才与龙钟内的神魂意志接触，便接收到了大量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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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内部的神魂宛如一个话痨，各种疑问不停灌输过来。
神魂意志之间的交流又是迅，就这一会儿又冒出了至少数十个疑问。
楚歌立即喊停。
“你是谁？先不要问我这么多问题，先回答你是谁，你莫非是器灵？”
“器灵？”
那神魂意志自带疑问的愣住，随后迅回应，“不，我不是器灵，我是冯今宵，我是恒武大6走出的阳神，我走出之时，恒武大6还是大周朝，年轻人，你究竟是否在恒武大6。不对，你应该就在恒武大6。
抱歉，我被困在这大道至宝内已是太久，疑问可能多了些。”
“什么？”
这是楚歌第二次惊住，险些心神失守退出了忘我心境的状态。
纵然此刻勉强绷住，也是充满无尽的疑问和联想。
他掠入龙钟内的阴神意志缓缓掠向深处，接近那散来强横神魂波动的方位，便‘观察’到一道浑身散不规则波动的小人坐在那里，却又像是坐在重重空间之后，看不真切具体的面貌和身体特征。
“你是冯今宵？你怎么可能是冯今宵？”
楚歌感觉脑子里的疑问多得简直要炸了，几乎下意识的反问出这一句话。
但这句话反问出后，他的大脑已经想到了千万种可能，其中的确是有些线索指向这道神魂的来历，很可能就是冯今宵。
例如曾经他在六字真言圣山时，接触到冯今宵的核心传承后，手腕的龙钟当时也生了反应，仿佛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握住。
但当时他并未放在心上，也不可能展开这等惊人的联想。
又例如曾经以天眼观察凛海的石林阵痕迹之时，观察到冯今宵破空而去之后，在同样的方位，龙钟又破空穿梭了进来。
这种种线索，虽然不是与冯今宵构成必然的联系，却已存在种种可疑。
“我的确就是冯今宵，昔日我破空离去，进入外域突破阳神，本是意气风，怎料外域竟已是一片废墟，沦为一片混乱的破碎战场，天地世界都在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