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这头从未逃脱出自己掌控的母畜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挣扎的样子,从大衣里掏出了三颗闪亮的铁环,当着巴尔的摩的面在手里来回把玩着。
而巴尔的摩则是一眼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像是腹部朝天的乌龟般拼命扭动着躯体,双手更端在自己的眼前,乞求着男人能赐给自己这些象征着屈辱的屈服的饰品。
而终于如愿以偿的男人也没有过多折磨巴尔的摩。
他一边将屁股压在布莱默顿的脸上,享受着后者积极的舔肛侍奉,一边将这些环饰一下丢给了巴尔的摩,让她当着自己的面将这些东西挂在自己的身体上。
而已经心甘情愿的屈服在阳物之下的巴尔的摩则一边痴笑着,一边当着男人的面,将其中一枚铁环上的尖刺对准了自己左侧那颗此刻已经泛起了炫目红色的乳头狠狠刺了下去。
伴着一声妩媚的呻吟,闪耀的金属轻而易举的扎穿了女人膨胀的乳头,与敏感的乳肉被刺激所带来的快感相比,贯穿的疼痛完全不值一提。
而此时的巴尔的摩更是就像在男人的面前展现自己的忠诚一般,来回扭动着自己的乳肉,让这两团形状优美的下垂肉团在男人的眼前摇晃着。
然而男人却不屑的站起身来,走到了巴尔的摩的面前,用大脚趾勾住了这颗深深嵌入乳肉里的乳环,接着向上猛地抬起了脚——
“咿噢噢噢噢——!”
即使是在几乎要将乳头扯豁掉的疼痛之下,巴尔的摩的脑子所接收到的却也只有强烈的快感。
被拉扯带来的疼痛再次顶上了高潮,浑身脱力的巴尔的摩一边像是脱水的鱼一般拼命地张合着被塞满的嘴巴,一边颤抖着将双手凑向了另一只乳头。
在看着巴尔的摩的乳环穿好之后,男人再次一屁股坐在了身后布莱默顿的脸上,同时也在巴尔的摩殷切的眼神之下,用自己另一只脚挑起了女人的另一只乳环。
随着他再次向上猛地抬起双腿的动作,女人的喉咙中也再次迸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嚎叫。
她的身体在这份剧痛下淫乱的潮吹起来,原本死死抓在手里的铁环也叮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唔唔唔、嗯唔唔唔!”
这样的情况让巴尔的摩发出了惊吓的悲鸣,即使嘴巴已经被巨物死死塞住,女人还在不停的发出被噎在喉咙里的道歉声。
而她的双手更是来回摸索着身边的地毯,乞求着能够快些捡回这枚通向无穷快感的美妙钥匙。
然而就在巴尔的摩的指尖刚好碰到铁环的瞬间,男人却突然再次同时抬起了双腿,将巴尔的摩又一次送上了盛大的高潮。
伴着从巴尔的摩的双腿间喷溅出来的淫水,女人的双手下意识的死死抓住了地摊上的乱毛,惹得原本近在指尖的铁环被她的动作弄得又滑向了远处。
接着,男人的双脚更是来回拉扯起女人这对敏感到光是被触碰都会高潮的乳头来。
而在连续的刺激之下,乳汁无法外流的禁制此刻也终于达到了维持的极限。
伴着被骤然拉长成锥形的一对美乳,积蓄已久的大量乳汁宛如水枪般迸射而出。
在女人强烈的乳内压力之下,白色的水枪瞬间被向上喷溅到了足足有一人高的程度,接着更是宛若花洒般肆意喷溅洒落了下来,弄得屋子里都充满了女人的乳香。
而在这样的喷泉之下,巴尔的摩的腰部更是已经向上弓起到了极限,浑身的骨头更是都在互相碰撞着痉挛,发出一看便知是已经频临极限的咔咔作响,从她的下身处喷溅而出的汁液更是已经化作了夸张的喷泉。
而看着女人这样夸张的高潮景象,心满意足的男人终于捡起了地上的铜环,亲自用这枚金属的奴隶印记扎穿了巴尔的摩那挺立的大阴蒂。
锋利的金属轻而易举的贯穿了女人最为敏感的私处,而比起乳头还要强烈百倍的疼痛与快感,则让还没从一场高潮的余韵中解脱出来的巴尔的摩立刻就被推上了另一场高潮的巅峰。
此时,女人的眼眶之中已经完全翻成了白眼,而喉咙中所挤出的声音,更是已经完全变为了到达极限的母畜的嘶吼,而身体则是完全绷紧成了崩溃的拱桥,蜜汁也随着腰部来回扭动的频率节奏而宛如水枪般喷射得到处都是。
接着,站起身来的男人更是将自己的脚底对准了巴尔的摩那膨胀起来的柔软腹部,重重地踩了下去。
女人向上弹起的腰部就像是天然的台子,完完全全地接住了男人这下凶狠的重踏。
伴随着浑浊沉闷的高亢悲鸣,原本深深埋入女人二穴深处的振动棒,也像是布莱默顿那样被从肚子里面倒喷出来的精液推动着飞溅了出来。
虽然喷射的精液量不及布莱默顿,然而那尿液的汁液与结块的精液浑成一团喷射出来的壮观景象,却比布莱默顿的精液逆流要壮观了不少。
而完成了这幅壮举的女人,则在腹部收到的沉重冲击之下再度变为了一团筋疲力尽的软瘫媚肉。
然而男人却没有对她生出些许怜悯心。
他一按悬挂在床头的铃铛,两名等在门口的侍者立刻推开门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便是先前接待巴尔的摩的那个女侍者。
看着面前这团瘫软烂肉露出的凄惨样子,女人更是不屑的哼了一声,抬起自己被高跟鞋包裹着的美腿,再次重重的砸在了她的子宫上。
原本已经筋疲力尽的女人此刻再次从喉咙中挤出了一声浑浊的悲鸣,而双唇之间更是再次喷溅出了凄惨的嚎叫。
而等到她终于筋疲力尽时,侍者们才按照男人的命令,拖走了巴尔的摩和布莱默顿这两具毫无反抗能力的瘫软躯体。
她们将会被送去厨房,在熟练的厨师手下变为被切下来的四肢,以及两头只能在地上来回蠕动着、像是飞机杯般被男人们肆意使用的悲惨肉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