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序声音隐隐带了点笑意：“嗯……女朋友……比较调皮。”
谁是你女朋友！还挺会给自己找补。
言蓁掰他的手指，转头瞪他，无声地用口型谴责他。
陈淮序继续编着：“是，刚在一起不久。”
“有机会的话，一定。”
言蓁在他怀里抵抗，衣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尽数落入电话那头，完全地被曲解了意思。
“我靠，你俩这就干上啦？那是我不识趣了，不打扰了，挂了挂了。”
言蓁：……
怎么感觉，好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陈淮序挂了电话，言蓁气急败坏：“你放开我！”
通道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头顶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笼上一层柔和的光圈。
她明显是喝点了酒，颊尾泛着异样的红晕。
为了迎合夜晚的氛围特意画了很浓的眼影，把原本的灵动遮得一干二净，妆容不适合她，但仍旧漂亮得动人心魄。
原来今晚他没看错，言蓁真的来了Z市。
他抬眼看了一眼她身后：“一个人来的？”
“和应抒一起。”
“嗯。”他话题一转，“你刚刚叫我什么？”
她装傻：“我忘了。”
陈淮序垂眸看她，突然笑了一声。
她被那眼神盯得发毛，转身就走，没想到没走两步腰就被人从后面揽住。
她猝不及防，脊背撞上一个温热坚硬的胸膛，属于男人的清冽从后而来，铺天盖地地罩住了她。
“你要干什么！你这人怎么开不起玩笑？”
平日里一贯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沉沉地往她耳朵里灌：
“我报复心重，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