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老实点了吧?”谢大河阴笑着,一边脱裤子一边盯着苏婕,“一会儿就让你舒服得哭出来,跟在会所接客一样。”
苏婕躺在沙发上,咳嗽声渐渐平息,但喉咙的疼痛提醒着她刚才差点丧命。
她感到一阵绝望和恐惧,但求生的本能仍驱使她寻找机会反击。
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地板上的一块玻璃碎片上——是刚才打斗中打碎的花瓶残片。
谢大河已经脱到只剩内裤,他扑向苏婕,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俯视着这个曾经任他摆布的儿媳妇。
“准备好被爸再操一次了吗,儿媳妇?”谢大河的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一边把苏婕外衣扯光,又拉掉她双腿上的厚打底裤,让她身上只剩下一条居家裙,苏婕今天本就没想好好打扮,早起收拾完最后的东西,直接在日常穿的居家裙外套上长羽绒服就去了青然家,本想到时候安顿好换洗下来,现在身上空落落的她,格外地没安全感。
苏婕感到喉咙火辣辣的疼痛,意识到硬碰硬只会让自己更危险。
她不再剧烈挣扎,而是微微放松了身体,眼神中的愤怒被一种表面的顺从所替代。
她需要时间恢复力气,需要一个出其不意的机会。
“爸……你轻点好吗?”苏婕突然用一种柔弱的声音说道,刻意让语调带上一丝媚态,“你掐得我好疼……”
谢大河愣了一下,没想到苏婕突然变了态度。他狐疑地盯着她的眼睛,试图判断这是否是诡计。
苏婕强忍着恶心,挤出一丝微笑,右手轻轻抚上谢大河的手臂:“刚刚你都把我快弄窒息了,我不反抗了……你别弄伤我,好吗?”
谢大河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一直觉得苏婕骨子里就是个荡妇,之前的反抗不过是装模作样。现在她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算你识相,”谢大河松开了对苏婕的钳制,跪坐在沙发上,得意洋洋地说,“我就知道你这种婊子最终还是会求我操你。”
苏婕强忍呕吐的感觉,眼神飘向地上那块尖锐的玻璃碎片,心里暗暗盘算着最佳时机。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次就算是死,也不能再屈服于这个恶心的老东西,她必须抗争到底,为了自己的尊严,为了青然,为了彤彤。
“我……我帮你脱吧?”苏婕故作温顺地说,一边缓缓坐起身,计划着如何靠近那块玻璃碎片。
谢大河猥琐地笑了,完全沉浸在即将得手的快感中:“早这样不就完了?何必吃那么多苦头。来,把你公公伺候舒服了,说不定以后还能多关照关照你。”
苏婕强忍着厌恶,看着谢大河站起来,做侵犯她之前最后的准备。
他那肥硕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丑陋,内裤下的隆起让苏婕想起那几次被他强暴的噩梦。
“看什么看?想要了?”谢大河误以为苏婕的目光是出于渴望,更加得意,慢条斯理地脱着内裤,仿佛在欣赏苏婕的“焦急”。
苏婕趁机将身体悄悄移向沙发边缘,离那块玻璃碎片更近了些。她假装害羞地低下头:“爸……我其实之前就觉得……你那么……厉害……”
谢大河被这句话彻底麻痹了警惕,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内裤已经褪到膝盖:“那是,你公公的厉害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今天让你再好好尝尝。”
就在谢大河内裤完全脱下,正准备重新压向苏婕的瞬间,苏婕的反击猛然爆发。
她像一只受伤的豹子突然扑出,迅捷地伸手抓起那块尖锐的玻璃碎片,然后猛地向上挥去,直指谢大河裸露的下体。
“啊!”谢大河发出一声惨叫,本能地向后退缩,但为时已晚。
玻璃锋利的边缘已经划过他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血痕。
虽然没有击中要害,但也足够让他痛得跳起来。
苏婕没有停止攻击,她身体前倾,玻璃碎片再次挥向谢大河,这次直指他的脸部:“滚开!你这个畜生!”
谢大河捂着流血的大腿,踉跄着后退,脸上的得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和恐惧:“你……你这个疯女人!”
苏婕握着玻璃碎片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她的衣服虽然凌乱,头发散乱,但此刻的她像一位复仇女神,浑身散发着不可侵犯的决然。
“滚!”苏婕厉声喝道,“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把这玻璃插进你的眼睛!”
谢大河站在那里,捂着自己流血的大腿,脸色苍白。
他一时竟不知该先提裤子还是和苏婕继续周旋。
对面的苏婕,此刻握着玻璃碎片,像一只绝境中的母狮,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他无从下手的决绝气势。
那双眼睛里再没有任何屈服的痕迹。
“苏婕,你敢伤我?啊?!”谢大河咬牙切齿地吼着,但他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笃定,倒像是在用愤怒掩盖畏惧。
苏婕沉默着,她知道这种人最会用言辞来打击她、瓦解她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