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搞突然袭击还有这个目的啊。”
“那不是要看看你有没有听话。”
“当然有，我可不怕，你等会儿去看看好了。”
他们一步一步踩在雪地上，发出“唦唦”的细碎声响。
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紧挨在一起，跟随着他们向长街的尽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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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行川到了苏晓的公寓便自觉地做起饭来。
“还不错，肉和蔬菜都不少。”
脱下大衣，季行川便挽起毛衣袖开始捣鼓排骨和青菜。
“我也是会做饭的好嘛。”苏晓靠在厨房门的边框上，探着头说。
“那哪天做给我尝尝？”他笑。
苏晓这才想起来季行川在的时候她好像从来没做过饭。
“明天早饭就给你做。”苏晓立下壮志豪言，明天是周六，时间充足。
季行川瞥了她一眼，“你确定明天早上你起得来？”
“……”
“……那午饭。”苏晓逃也似地躲到了沙发上。
两碗红烧排骨面加上小青菜，简简单单，但苏晓也吃得很满足。
“你什么时候到的？”
“下午两点落地的。”
“你先回你那过了？”
“嗯。”
怪不得做了这么久飞机还这么规整，头发一丝不茍，身上还香喷喷的。
“圣诞节有什么安排吗？”季行川问。
苏晓：“没想好呢。莉莉和祁宴准备要去南法，我本来准备问问看学校里的朋友。”
邱钰最近和她经常见面，也没有回国，她想如何季行川赶不回来就和邱钰商量一下。
“我来安排怎么样？”
“好啊，去哪玩？”
季行川卖了个关子：“先保密。”
苏晓：“这么神秘啊？”
季行川：“你们女孩子不是都喜欢惊喜吗？”
苏晓笑：“你听祁宴说的啊。”
季行川不置可否。
“他又给你出什么歪点子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季行川见苏晓放下了筷子问，“吃好了吗？”
“嗯，吃好了。”苏晓拿纸巾擦了擦嘴。
他站起身来t，把碗筷收进了厨房，冲刷一遍放进了洗碗柜，苏晓就拿起抹布擦桌子。
“我来吧。”季行川放下袖子走了过来，就来抢抹布。
苏晓不让，一边擦一边说：“不能你一个人全干了，给我留点。”
布摩擦着玻璃，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苏晓穿了一身青蓝色的短款毛衣和深蓝色的紧身牛仔裤，随着她的动作露出一截细腰来，白得晃眼，像落在树梢的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