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了肚子，还能发出声音，叶辰也真是佩服南王。
“想当日龙旗指处狼烟熄，铁蹄踏碎星斗移。而今却、却、却落得乌骓空嘶，
恨难平，腔中——血——难凉。。。。。。”
叶辰抽了抽鼻子，揉了揉眼睛，
“哥，你要死就快点。”
二楼，十一看了一眼十二。
咧咧嘴，
“这话气死人，抵得上千军万马。”
叶灵果然目光暗淡，
强撑着一口气，道，“小九，看在你我兄弟一场，
把我待会去，别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漂泊在外面，
呼风唤雨，
原本以为，知音者众，
到头来才发现——孤家寡人。”
叶辰揉了揉太阳穴，点头。
叶灵的身体坍塌下去，变成了一堆血肉。
叶辰沉默着站了好半天，
直到十一，十二，过来安慰他，“好了，别伤心，人死不能复生。”
叶辰翻了个白眼，
“我是郁闷，我是忘了问黄若男的下落。
还有那个郭小小，
你们两个能装作郭小小，郭家一定是我的朋友。”
十一，十二咧咧嘴，好吧，他们又猜错了。
“你们两个，找人把这里收拾一下，我去找黄若男。”
十日之期很快就到了，他不能再等。
十一接过来叶辰的梅花令牌刚要出去叫人，就听见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在这个夕阳喋血的黄昏听起来有些密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