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来?”
刘刚又顶弄了两下,然后继续追问:“放进什么地方?”
“下…下面…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苏清韵显然并不曾研究过那处的‘名号’,故而她喘息着迟疑了片刻,竟采用了刘刚方才的称呼:“放进…放进下面那张嘴里!”
刘刚却仍显不够粗俗,又瞪着眼问:“你是说让主人肏进你的肉穴里?”
这等羞耻的言语,让苏清韵再次沉默了,但不久之后,她还是屈从于本能,将头埋在刘刚胸口,闷声道:“快肏…肏进我…奴的穴里。”
话音未落,硬到极致的粗长肉棒,便一个猛子扎进了满是汤汁的肥穴中,势大力沉的贯穿了布满褶皱的肉腔。
其中的胀痛与满足,让苏清韵一口气喘不上来,险些昏厥过去。
而接下来,那肉棒在肉穴中由慢到快,又不住深入的撞击,则让她连昏厥的能力都不存在了,只能像是哮喘发作似的,一口接一口的急促喘息着。
她两条绵软温润,又不是细腻光滑的大腿,以及那软玉也似的两瓣耻丘,可说是最好的炮架,将刘刚紧紧的固定在轨道当中,再怎么用力拔插,也不怕会脱轨而出。
这让刘刚极是受用——因他物件委实太长了些,平常若不注意着些,便难免有脱缰的时候。
于是那打桩也似的抽插,便愈发的肆意起来。
几乎每一下,都能从苏清韵的花蕊深处,捣出汩汩的白浆。
同时被排挤出来的,似乎还有苏清韵的三魂七魄,以及她对陈稳多年的情感——以至于最初的一刻钟里,苏清韵几乎没有发出任何一声有意义的呻吟。
苏清韵淫声浪语着,两条腿却死死缠住了刘刚的腰肢,粉臀不住研磨着,恨不能将粗长的肉棒,整个吞进腔子里。
刘刚隐约猜出了她的心思,便一边发力打夯,一边顺势道:“没错,你既是被鬼坏了清白,便没人能知道。”
“恶鬼…顶到了…又顶到了…”
“既然没人知道,你便再骚浪些,也不怕什么。”
“恶鬼…恶鬼…”
“叫主人。”
“…主…呀~别…别磨…受…受不得…”
“快叫!”
“主…啊主人!”
“你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啊…轻一些…轻…不成了、不成了!哥哥!哥哥!!”
将这食味知髓的妇人,肏弄的满口主人的叫着,刘刚自也是身心舒爽。
当下顺势将她放平,又把两条大腿抗在肩头,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势。
这次不用刘刚诱导,苏清韵嘴里便止不住的嘶喊着:“主人…弄…弄死奴了!弄死奴了、主人弄死奴了!”
刘刚的卵蛋不住拍打在她两片油光水滑的蚌肉上,发出一串啪啪啪的脆响,口中又问道::“主人在弄谁,弄的那里?说、快说!”
“主…主人,在肏苏清韵的嫩…嫩穴、骚穴,好主人…韵儿…韵儿不成了、韵儿不…不成了!!!”
伴随着苏清韵歇斯底里的淫声浪语,她那从里到外都紧致肥美的阴道,猛的紧紧箍住了刘刚的肉棒,同时花蕊深处一股狂潮喷涌而出;而这浪水一浇,感觉无数褶皱磨砂的妙味,刘刚不禁精关一松——滚滚浓精射入了美人的的子宫里。
也不知道是真的被刘刚操哭了,还是在为陈稳流下最后一次的眼泪,只有苏清韵知道,身上对陈稳的爱意,就被刘刚用大鸡巴狠狠地干碎了,留下的只有本能的快感和对于刘刚的雌服。
美人微微侧过脸颊,合上双眼,晶莹的泪水如流星一般划过脸庞,四溅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