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把体内那股该死的躁动感给宣泄出去。
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蓄水池,而情欲就像是不断下落的雨,一旦蓄水池蓄满,我也就到了躁动不安的时候。
“啊……好想真的做爱,但…………”
想到跟寻常女生做爱之后,我会夺去她的性命,我一下子就沉默了。
可能像我这样的人,在族群中是个异类吧,太瞻前顾后,有太多的心理负担。
范娜珍夫人所办的开苞大会……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虽然我笃信传统是杜撰扯淡的行为,但莫名的又感觉到恐慌,感觉如果自己不去,假如呢?
万一呢?
种种矛盾在我的脑海中争鸣,搞得我兴趣全无。
由于昨晚没有打过飞机,使得整个晚上都在翻来覆去,醒的也格外早。
既然睡不着,不如醒来得了。
洗漱完毕。
走到客厅。
后知后觉的我忽然发现有人坐在那儿。
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刚想说谁?
眼睛已经看清了人。
是妈妈。
她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定睛一瞧,原来是在卷褪着肉色丝袜,由于我的出现和打断。
妈妈手上的动作停止了,肉色的丝袜被卷摞在大腿上,由于卷了起来,本是薄如蝉翼的丝袜现在却是肉色分明,与妈妈的白皙大腿有了泾渭之别。
不过……
这场景还有这对比。
在我看来却是有些色气的很,直接点爆了我的性欲。
由双眼缩见。
体内的荷尔蒙如同火山燃烧一般,把我身体里的血液给带动,开始汇入到胯间,绵软的肉棒没有丝毫的停歇,立马进入到战斗状态。
本是保护私处的内裤,此时却是成了阻碍。
可在我的勃起下。
内裤还是被顶了起来。
见坚硬如铁杵的肉棒,宁折不屈,那开始膨大的龟头更是散发出炙热感,感觉这内裤很可能要被自己顶破。
硬到发胀硬到难受。
“今早起的怎么这么早,是妈妈吵到你了吗?”孙锦仪开口道。
她也是被吓了一跳。
下了晚班的她,一身疲惫,赶车回到家。
由于跟儿子有休息时间差,她这边回来后,就跟往常一般,小心的打开门,到门口的时候,把高跟鞋摘了下来,由手拿着,进到玄关。
温热的丝足碰到冰凉地面时,所产生的温差不适感,让她的脚趾不由的蜷起。
屏住呼吸来到客厅沙发坐下。
把保护双腿一天的肉色丝袜给褪下,打算去浴室里简单洗漱一番,等睡醒了,再正式洗一下澡。
这是她的生活节奏和规律。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