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充满了迟疑和疑惑。
萧廷微微一笑,关闭了屏幕,它无声地缩回座椅靠背中:“有机会的话,后面再说吧。”
他转向前排的高大男子,“老高,你盯着点消息。”
“是。”老高只简单地应了一声,声音低沉有力,态度如同军人般严谨。
交代完毕,萧廷便靠在座椅上合上眼睛,似乎打算休息片刻。
顾青然不禁多看了几眼这个神秘的男人。
他看上去三十岁出头,面容英俊却带着一丝倦意,镜片后的眼睛深邃而锐利。
即使在闭目养神的状态下,他周身依然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接近的沉静气场,仿佛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
车厢内陷入沉默,只有暖气运转的细微声响和轮胎碾过雪地的沙沙声。
顾青然转头看向窗外,霓虹灯光在雪夜中模糊成彩色的光斑,映照在他忧虑的面容上。
他的思绪飘向了苏婕,不知道此刻的她是否安好,是否在某个黑暗的角落承受着痛苦。
“姐姐……”
他在心中默念,“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华都市郊山区的废弃仓库在寒冷的雪夜中显得格外阴森,风雪拍打着破旧的铁皮墙,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仓库内部,几只铁桶中燃着微弱的火光,映照出男人和女人们扭曲的影子。
空气中弥漫着烟草、汗臭和腥臊的气味,混合着女人的低泣和男人的粗哑笑声,压抑而淫靡的环境让人窒息。
大部分男人已经发泄够了兽欲,几个在仓库外围站岗放哨,警惕地扫视着山路,防止有人靠近。
其余的,有的围坐在火堆旁烤火,嘴里叼着烟,啃着干粮,随口骂着脏话;有的直接窝在角落,裹着破旧的毯子打盹,发出低沉的鼾声。
他们脸上挂着满足而倦怠的神情,显然对刚才的暴行毫无羞耻。
被蹂躏后的陪酒女们再次被粗暴地控制起来,五六个姑娘衣不蔽体,身上满是污迹和青紫的抓痕,眼神空洞,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有的被重新绑在柱子上,手腕勒出深深的血痕;有的依然被吊在横梁上,脚尖勉强触地,身体微微晃动,发出虚弱的呜咽。
仓库中央,细鼠站在两个被绑的女人面前,瘦小的身躯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猥琐,眼神中闪烁着残忍而淫荡的光芒。
他的嘴角勾着冷笑,目光在苏婕和周姐之间游走。
苏婕的居家裙早已被扯得破烂不堪,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大半边肩膀,裙摆被掀起,勉强遮住私密处,狼狈不堪。
周姐的毛衣领口也被扯开,露出黑色的文胸,长裤皱巴巴地挂在腿上,脚上的高跟靴沾满了灰尘,模样同样凄惨。
细鼠之前一直克制,没有在手下们轮奸其他女孩时对这两个女人下手。
他谨慎地选择等待,直到弟兄们都满足了,开始认真站岗放哨,才打算亲自享用这两位“特殊”的猎物。
现在,时机到了。
让他们做今天这单生意的人只说尽快干掉几个女人,但没说不给他们开荤的时间,细鼠心说顶多个把小时后就动手处理,应该问题不大。
这些憋久了的弟兄们,不尝尝这些到嘴的羔羊,恐怕对他这个带头的也会有怨言。
他扯着嗓子朝外面吼了两声:“妈的,外边放哨的都给我注意点!别他妈睡过去了!”
虽然语气严厉,但细鼠清楚,这些男人已经爽够了,吃饱了甜头,对他的命令只会更加俯首帖耳。
他的权威在这种暴行后反而得到了巩固。
转过身,细鼠的目光重新落回苏婕和周姐身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妈的,要不是上面催着快点干掉你们,真想把你们关起来多操一阵子。”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欲望肆虐,“你们俩,谁先来?”
苏婕的身体微微一颤,强行压住内心的恐惧,抬起头用仅剩的冷静直视细鼠。
她的居家裙破烂不堪,露出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苍白的光泽,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勒得手腕生疼。
她知道,抵抗只会招来更残酷的对待,或许争取时间是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