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脱了。”
“不是……”陆今安回头看了一眼，这个训练都要穿着上衣的男人，真的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出来抓他了？
看了一眼后，陆今安快速转回头……
真他妈的……人比人得死！
可偏偏他又一次转过头盯着唐凛看，后来觉得这么直白地看不礼貌，改为转过头看镜子里，看了亿眼又亿眼。
镜子上蒙了一层薄薄的雾，却还是能够看清楚轮廓。
他看到唐凛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动静，干脆走过来站在他身后，单手抱住他，同样看着镜子里的两道人影，低声问：“所以你是脱还是不脱？”
嘴嗨王者陆今安此刻溃不成军：“我出去行吗？”
“分开洗浪费水。”
“……”你倒是替屋主节省上了？是不是还得给你发一个节约用水小标兵的锦旗？
见陆今安不回答，唐凛用揽着他的手托着他进入淋浴室内。
陆今安看着镜子中的他们，那只手臂充满了力量感，还能看清上面的脉络。
他被淋湿的那一瞬还有些恼，骂了一句：“你大爷！”
“你不是喜欢帮我洗吗？”唐凛没有松开他，低下头，用鼻尖抵着他的鼻尖，问得情意绵绵。
花洒的水从唐凛的头顶顺势落到陆今安的脸上，淋湿两个人。
“别勾搭我。”陆今安恨恨地说道，“每次都难受得要命，还得忍回去。”
“我帮你。”唐凛这样说。
陆今安尚且没有理清唐凛说的这句话，便被吻住了唇。
花洒的水温正好，一刻不停地流出晶莹的水来，包围两个人。
睡衣湿得不像话，干脆被丢出淋浴室外，湿了周围的地面。
浴室之中的雾气越来越大，温度也逐渐升高，就连淋浴室透明玻璃都蒙上了白雾，镜子中更看不清画面。
或许对于镜子来说，这也是一件好事，不然真会被那两个没羞没臊的人脏了镜面。
……
唐凛站在洗手池前漱口时，陆今安走出来披上浴巾，问道：“那你呢？”
“没事……”唐凛含糊地回答。
陆今安走过来到了唐凛身后，打算用浴巾包裹住两个人，也能顺便抱住唐凛。
谁知唐凛却躲开了，侧头看向他。
“这就翻脸不认人了？”陆今安诧异地问。
“你……在没有衣服防护的时候，别站在我身后，我也害怕。”
“……”陆今安看着唐凛一阵想笑却笑不出，最后骂道，“我刚完事！我能怎么你？！”
“不是还能吗？”
“哪有那么快，而且一晚上最多也就两次。”陆今安说话的同时打开柜子寻找漱口水。
“只能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