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雅还在梳理着刚刚的知识。
董昱站在原地，右手握成拳头，微微抬起至自己下巴的位置，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地撞击着自己下颚处。
解剖工作已经完成，后面就是缝合了：&ldo;小雅，这个你可以吗？&rdo;
&ldo;可以！师傅，相信我！&rdo;
凌弈点头没说话，瞟了一眼董昱，他知道那是在思考案子，径直走到洗手台、
‐‐哗啦啦水流声响起。
不大的解剖室内，宁小雅整理着缝合需要用的工具，凌弈在清洗双手，眼神时不时的偷看那个已经保持思考许久的人。
&ldo;师傅，要不你们先出去？缝合这个事情，我没问题的！&rdo;
不知是不是凌弈的错觉，他总觉得宁小雅这话的语调有些过于轻快了。
凌弈脱下防护服，小声说：&ldo;等一会，他还在想案子。&rdo;
&ldo;好呀，嘻嘻，&rdo;
宁小雅收起自己的笑容，开始认真尸体缝合，又过了几分钟，董昱才开口道：&ldo;陪我去个现场？&rdo;
凌弈&lso;嗯&rso;了声：&ldo;你先出去等我。&rdo;
董昱出门后，凌弈简单交代了些后面的注意事项最后又想起什么说：&ldo;尸检报告，我先不签字，等明天所有结果都出来了，案情会议室之前，我会找人帮我签字，明白吗？&rdo;
宁小雅昂头：&ldo;放心吧，师傅，对了，你之前有收过别的徒弟吗？&rdo;
&ldo;没有。&rdo;
&ldo;真的吗？您可是大神呀，那我岂不是你的首席入室大弟子？&rdo;宁小雅说完，又小心翼翼地问：&ldo;不会就是因为我答应帮你保守秘密，才收我的吧？&rdo;
凌弈没立刻回答，把所有资料都叠放的整整齐齐后才说：&ldo;也算是吧，还有就是我觉得法医这份工作，有女性愿意去做，就已经比我们男的要厉害的很多，搬运尸体，处理尸僵，这些需要些力气的活。&rdo;
&ldo;而且，女孩子做法医这工作，会收到很多人的不理解，对吧，小雅。&rdo;
宁小雅点头：&ldo;真的，别人都会觉得我是跟尸体打交道的，而且师傅你也知道，学校我们这种专业经常用一些老鼠，青蛙之类的练手，哎…一言难尽。&rdo;
凌弈微微点头，他也是这样一步步经历过来的。
他柔声说道：&ldo;不用去管别人怎么看，你的工作是很优秀的，你本身也是很优秀的人，只是缺乏经验，我会在后面几个月好好教你的，有什么不懂的给我发微信就行了。&rdo;
&ldo;好！等下，为什么是几个月？难道后面就不要我这个徒弟了吗？&rdo;宁小雅疑惑问道。
&ldo;几个月够了，我相信你，走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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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过黄昏，灰蓝色的天空，四周自建房门口暖黄色的装饰灯亮起，董昱拿着手电筒沿着王大强房子的西墙外弄堂走着。
&ldo;按照你刚刚在车上说的，很有可能就是石头之类的？&rdo;董昱转头看着身边的凌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