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狗杂种!老子搞大你全家女人的肚皮,你愿不愿意!”
『冯巴,我日你祖宗十八代!』
心里纵使是这么想,但此刻却是一点也不敢说出口的,毕竟此时的我在冯巴和妈妈看来已经被系统契约完全控制了,会无条件地遵从他们的一切命令。
『算了!小爷忍了!只要这次不死,我迟早要百倍千倍地报复回来!』
念及这里,我心头一横,对着冯巴五体投地,一边磕头如捣蒜,一边拼命下贱地阿谀奉承道:“主子英明神武,大发慈悲赐下龙种给奴才家的女人,帮奴才家改良血统,狗奴才当然愿意!主子爷能看得上我家的女人是我的福分,等生下了小主子,狗奴才还要接着伺候呢!”
“哈哈哈!真他妈的够下贱!你们李家的人,男的贱女的骚,简直就是为老子天造地设的,活该要被老子搞到断子绝孙!”
冯巴被我这一通马屁拍得爽到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注意力也从我身上转移开来,继续盯着合照上的女人品头论足道:“大的那个脸蛋比你这个当妈的差了点,不过这两条长腿倒是可以玩玩,当个炮架子还算结实!而且又是个警察,这女警花啧啧……老子还没玩过正牌的呢!旁边那个小的嘛~肯定是个美人胚子,看岁数都还没来潮呢吧,你也舍得让我玩?”
“主子想要,我有什么不舍得的!再说了,这是几年前的照片,我家灵儿初潮也早就来过,放在古代这般念及早就嫁人生子了,主子要是真的给我家灵儿开了苞,保证主人老公一射一个准儿~”
我默默旁观妈妈如同青楼里的老鸨子一样向冯巴推销着我最小的妹妹李灵,恨不得那个可爱得如同精灵一般的小萝莉现在立刻马上就被冯巴破处授精,我的心紧紧揪成一团——除了我之外妈妈可是最心疼我这个小妹妹的啊!
“还有啊~我这个小女儿可是电脑天才,正恒集团的最厉害的地下IT工程师,这次从那里得来的东西,正需要她来破译,一旦得到了那里的技术,甚至是那种病毒改造人体的手段,那么在现实世界,主人就真的可以所向披靡了……”
那里?病毒技术?
要说妈妈和冯巴从哪里刚搞到了技术,除了刚刚进入的轮回世界恐怕也没有其他地方了!
难道说——他们竟然搞到了保护伞公司的机密技术,而且成功带回了现实世界?!
说起来在上一次的记忆里,我在现实世界就是被冯巴手下的一群神秘黑衣人追杀得生不如死,那些怪物简直刀枪不入,而且战斗能力惊人,如果说他真的获得了保护伞的机密技术,那么建造这样一批可怕的黑衣人部队也完全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本就已经开局不利,在这种情况下更是绝对不能让冯巴在现实世界中也发展出强大的势力来!
不愧是堂堂智狐,竟然能想到去实验室的电脑里搜索资料,要知道老子当初也是在很久以后才侥幸搞到那里的技术资料的,没想到只是新手级别就被你搞出这么大的一个好处,说不定老子这次真的能够攒足一百万,通关那狗屁地方!
不过得到数据以后,也是突然冒出了几只大家伙,人家也是费了点小力气的呢,一旦到了更高等的地方,再想这么做,恐怕就要掂量掂量了……
冯巴和妈妈的话里所含信息极多,外加我关于上次轮回的记忆并不完整,让我听得混混沌沌地,直到通关两个字才突然惊醒。
轮回系统……能够通关?!一百万?说的难道是一百万通用点?——一百万通用点就能通关轮回系统?!!!!
冯巴还没有注意到我被这个震撼性的消息惊呆的状况,以他飞扬跋扈的性子,语气中也少见地流露出了无力:
“不过那最少也得达到五阶以后才敢去想了,现在的任务一个也就几百点,还要强化自身,而且越到后面越难。一百万……要是没有你顾大美人帮手,就算是老子我也不敢去想啊!算了,不去想这些扫兴的了!”
想想那几乎遥不可及的天文数字,冯巴不由叹了口气,发泄般地用鞋底在我脸上碾了几下,疼得我嗷嗷直叫。
“说起来主人老公既然来到了家里,有一个人你得见一下呢~”
“哦?谁啊!”
妈妈微笑不语,素手牵着冯巴的鸡巴将他往楼上引去,因此得以从冯巴脚下脱身的我赶忙屁滚尿流地也跟着爬了过去。
然而对家里布局再熟悉不过的我越跟越觉得不对劲,原本还以为妈妈会带冯巴去主卧,再去凌辱嘲讽一波爸爸以勾起他的欢心,然而此时去的却明显是往另一个方向。
“主子老公,到了~说起来他可是您的老熟人了!”
看着眼前的房间,我不由得瞳孔收缩,没想到妈妈在冯巴恶毒手段的炮制下,竟然下贱淫邪到了这种地步,直接拉着冯巴的大鸡巴走进了供奉有爷爷骨灰的灵堂里!
在这个有些阴森的房间上首位置供奉着爷爷的牌位和骨灰,下方的供桌上摆放有供果和香炉,炉里的香还在幽幽地冒着轻烟。
牌位上写着李正一之灵位六个大字,上面的照片是黑白色的老照片,照片里的爷爷正处在风华正茂的年纪,儒雅帅气,带着黑框眼镜正颔首微笑,哪怕在四十岁以后他因为常年病痛缠而消瘦无比,但从骨子里透露出的那种气质却总是让人不由得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愉快感,只可惜这个男人早就离开了人世,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会想到,在自己死后多年的一天,当年那个谋杀了自己的少年会在自己的牌位前堂而皇之露出他那根强奸并且搞大过自己妻女肚皮的特大号鸡巴,任由李家的另一个女人套弄撸动着。
“原来是这个老熟人,确实有见一见的必要!”
冯巴不怀好意地撇了撇嘴,脸上那道大疤红得发亮,双手抱在胸前,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爷爷的牌位。
“去,跪下!”
冯巴不咸不淡地吐出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