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了一口烟，水军头子沧桑地吐出一口烟圈，看向还在努力修改算法的下属，“小七，别干了。告诉那边，这单我们接不了。”
“啊，可是，我们都收了一半的定金了……”
小七愣了愣，还想再争取一下，脑门就挨了一下重击，“我让你去你就去！磨磨唧唧些什么！”
“我干这行十几年，还没遇到过这么邪门的情况。你记住，有些活，有再多的钱都不能干。”
呵斥了一顿下属，水军头子坐回座位上，鬼使神差地又点开了直播间。他并不像他嘴里说的那么豁达，那么大一笔钱……
“咔哒。”
复古打火机掉到了地上，两只手中风般颤抖起来，哆嗦了十几下也没把烧到屁股的烟拿下，嘴唇被烫了个大包，他却丝毫不觉得疼。水军头子死死盯着屏幕，只觉一道惊雷劈在了脑海里。
那不是……！
他怎么会在这里！
是谁要害我！
“钱已经退回去了，老大……老大，老大你怎么了？！”
小七惊诧地跑到男人座椅边，试图扶起跌坐在地上的男人，却被他的体温吓了一跳，男人好似尸体，全身肌肉僵硬地像块石头。
“完了……”
“什么完了？”
男人声音细微，小七费劲地凑过去，只来得听见句尾最后两个字。
“扣扣。”
门被敲了两下，接着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您好，我们是e-023星治安所……”
“哈哈哈！全完了！”
男人突然站起，惨笑两声后摇晃几下，直直地跌坐在地。屋里人都被这一意外吓了一跳，只有直播不受干扰，画面中的人物声音平稳地传到屋里。
“你终于来了！小黑，我等你等得快无聊死了。”
李修白颇有闲情雅致地给自己雕了一个石凳，坐在上面抛接着五六个拳头大小的晶体，空洞的眼神在发现从黑暗中走出来的身影时亮了起来，热情到有些夸张地站起来，试图给小黑一个拥抱。
“嗷嗷嗷！”
小黑在李修白怀里挣扎起来，前爪死死搭在他的胸口，整只狗都写着抗拒，却只能生无可恋地被李修白rua了个遍，三个头一个都没逃得过。
“哈哈哈，小黑，你好热情啊。”
【小黑：你再学狗说话试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