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在考虑这件事。
但她不以为然。
她穿着得体（即使没穿内衣），处于公共场合，而要做我要求她做的事，她就必须打破自己舒适的角色。
但她确实打破了。
她的动作缓慢、不确定，脸上写满了担忧，但她还是做了。
她的目光快速地来回逡巡，头像鸟儿一样摇来摇去，以便确认没有人在看她。
然后，她把手机放到桌子下面。
我看到她的双腿从铁制桌面的缝隙中分开。
她的左手把裙子往上拉了几英寸，右手伸到膝盖之间，拇指放在相机按钮上。
她把手机放在那里，然后迅速举到脸前。
我把手机举到面前，急切地等待着妈妈的短信。我注意到妈妈的拇指在手机屏幕上移动，但我不敢看。
我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的手机，等待着短信的出现。
似乎过了很久，熟悉的“乒乓”声响起。
一条短信。
我点击图标，打开了它。
手机屏幕上的图像比我希望的要暗，这是妈妈拍照时没有使用闪光灯的结果。
照片也不是非常清晰。
但毫无疑问，这是我性感妈妈蓝色裙子下阴部的照片。
看着这张照片，我感觉自己的鸡巴都硬了起来。
“满意吗？”妈妈问我。
“哦，是的，”我说，“岂止是满意。你给我发了一张你阴部的照片，妈妈。你的阴部很漂亮。”
“我打赌你对所有女孩都这么说。”她说。
“只对阴部漂亮的女孩说，”我说，“你的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
“别太大声，兰迪，”她说，“我们在公共场合。”
我用手指放大了照片中妈妈外阴的图像。
分辨率比我想象的要好。
柔软的皮肤、花瓣般娇嫩的阴唇，甚至阴唇深处的一丝露水，都在照片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拍得好吗？”妈妈问。
“很好。”我说。
我透过桌面上的格子往下看，可以看到妈妈短裙下露出的双腿。
突然，她的大腿猛地一收。
我抬起头，从她的腿看向她的脸。
妈妈正看着我，她看起来既紧张又尴尬。
“你突然害羞了？”我问道。
“我觉得有人在往我裙子里看，看到我了。”她说。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问。
“兰迪，”妈妈回答，“我们在公共场合。”
“你一直这么说，好像这样不好似的。”我说。“你以前在公共场合露得更多。为什么现在要害羞？”
“那是在海滩上，”她说，“而且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么，他是谁？他长什么样？”我问。我没有转身，因为我不想让他看到我，不管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