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也怪我,家里事多,也没怎么顾着你……”
她垂下眼帘,声音更低了几分,指尖在桌上轻轻划了一圈,旗袍的裙摆顺势滑下一寸,露出一小截膝盖上方的细白皮肉。
“要不,今天早点休息吧?”
安东阳喉结微微一动。
唐曼青垂着眼,心里却冷笑得不行。
——呵,不就是代餐么?
盯着旗袍发呆,还不是在脑子里乱想?
她偏要穿得跟安知水一样,偏要走到他眼前,让他看得清清楚楚。“别再喝了啊,”
她把酒杯轻轻推远了些,脸上笑意温柔,“明天还得早起呢。”话音轻飘飘丢下,人已经起身往两人的卧室走去,旗袍在腰际拧出一道柔软的曲线,走一步,滑一步,灯光下连影子都摇曳得暧昧。
刚走过茶几,她像是脚下一绊,微微踉跄了一下,纤腰顺势一扭,裙摆高开衩瞬间滑落到大腿根部,露出大片雪白皮肤,香气带着沐浴乳的残留味道,湿漉漉地扑进安东阳鼻尖。
“哎呀……”
唐曼青低声娇呼,扶住茶几时故意转头回望,目光湿漉漉的,仿佛有些无措,又似含着隐忍的娇羞。
就是这么一个瞬间,安东阳再没忍住。
酒精、旗袍、错乱、女儿、代餐,一股脑冲上了头。
他猛地起身,像头彻底炸了毛的兽,几步上前,一把扯住唐曼青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连带着将人整个拖了回来,狠狠摁倒在沙发上。
“哎——”
唐曼青才刚惊呼出声,旗袍侧腰处的暗扣已经被撕开一半,布料在手中爆裂的声音清脆刺耳。
他低头咬住她肩膀,撕咬得野蛮又粗暴,像是借着她的肉发泄白天压抑了一整天的躁火。
布料碎成两片,旗袍被撕得七零八落,连内里的衣物都被扯扯拉拉拽下半截,沙发上的女人被撕开成一幅残败狼狈的模样。
可唐曼青却笑了。
肩膀是疼的,胳膊被按得泛红,腿缝里早磨出刺痛的麻胀,可她偏偏就笑了。
像条毒蛇似的缠住他,手臂紧紧勾住脖颈,膝盖夹着他的腰,眉眼带着一股彻底放松后的欢愉,嘴里还喘着细声:“别……别急……你、你轻点……”
可那声音,半点害怕也没有。只是又娇又媚,柔得像在哄着发疯的野兽按套路走戏,骨子里满是病态的得逞。
——呵,终于上钩了。
沙发被折腾得吱呀作响,旗袍褶皱乱七八糟地挂在腰间,裙摆卷成一团,几次撞击让她忍不住皱眉,却仍旧笑着,轻轻咬住了手背压着声音。
“轻点……知水都睡了……”她忽然贴在他耳边轻声补了一句,带笑意,似真似假。
像是在提醒,也像是在纵容。
放心吧,没人知道今晚的事,没人会打扰你。
这夜晚、这身体,都是你的。
唐曼青笑了,没再矫情,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笑得极浅,唇边一抹水意,柔柔绵绵,指尖在他后颈处一点点收紧,像蛇尾缠住猎物。
安东阳眼里的光彻底沉了下去,酒气未散,俯身咬住她乳头,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咬进骨头里。
这一口,让她倒吸了口气,却没退。
反倒笑得更甜。
他压着她,呼吸滚烫又急躁,手下动作几乎失了分寸。
旗袍被粗暴撕扯着往上掀去,腰线以下彻底暴露在冷空气中,唐曼青连调整姿势的机会都没被给足,就被他迫不及待地推进去。
“……你……”她咬着牙,半句娇嗔还没说出口,就被下一次猛撞顶得断了尾音。
安东阳早就耐不住,像头困守了太久的野兽,满脑子只剩下宣泄,一下接一下,不给她任何缓冲。
力气重得几乎要将她折断,却也正是这种粗暴,叫唐曼青心头那股酸涩妒意被彻底撩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