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阳的指尖缓缓划过女儿光洁的脊背,在她的腰窝处流连。
他的掌心还能感受到她肌肤上细密的汗水,那是他们结合的证据。
安知水瘫软在他怀里,双腿还在因为之前的激烈性事而微微颤抖。
“这才刚开始……”安东阳嗓音低哑,带着餍足后的喘息,指腹沿着少女被汗水濡湿的脊背缓缓滑下,掌心收紧,狠狠扣住她纤细的腰窝,将她轻易翻转过去。
安知水的身子已经被彻底折服,失力地伏在床褥间,白皙的肌肤泛着一层潮润的粉光,宛如被暴雨洗涤过的花瓣,柔软得不堪一握。
她的旗袍早已不知去向,赤裸着蜷缩在床上,仿佛一只被彻底剥去外壳的小兽,浑身透着无处可逃的顺从。
他一把捞起女儿的身子,将她搂在怀中。
安知水虚弱地靠在他胸口,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私密之处仍在往外淌着父亲的精液,混合着她的蜜液,在腿间拉出银丝。
“走,陪爸爸看看你的闺房。”安东阳的嗓音带着餍足后的暗哑,目光沉沉地扫过少女被汗水濡湿的肌肤,唇角微微勾起。
掌心扣紧她的腰窝,单手拽着安知水柔软的身子,将女儿轻易托起。
滚烫的怒胀在沾满淫靡汁液的甬道口缓缓碾过,未曾完全退去的侵略痕迹仍然柔韧地收拢,像是在贪婪地留存着刚刚注入的余烬。
他低哑地喘了一声,腰胯一沉,沉重的炽热再次贯穿进去,带着惩罚性的力道撞入湿润的深处。
少女猛地一颤,喉咙里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纤细的脚趾蜷紧,身子无力地贴上男人结实的胸膛,被他轻易提起,像是任人把玩的宠物般,无力地伏在他怀里。
从床上走到梳妆台前,每一步都让那根肉棒深入几分。
镜子里映照出他们交合的身影,安知水不敢直视自己此刻淫乱的样子。
她的父亲却很满意她羞耻的表情,故意顶弄了几下她的敏感点。
接着是书桌前。
安东阳将她按在桌面,强迫她面对窗外。
楼下偶尔有人影经过,而她正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从背后狠狠贯穿。
这种背德的刺激让她的小穴绞得更紧,换来男人更凶猛的撞击。
沙发,窗台,梳妆台……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
安知水的呻吟声在整个房间回荡,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她只知道,这场噩梦实在是太长,太长。
最后回到床上时,安知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她浑身都在颤抖,小穴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浊。
安东阳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个原本纯真的女儿已经被他调教成了一匹识趣的小母马。
安知水已经连喘息都带着细碎的呜咽,微微张开的唇间含糊地吐着气音,眼睫颤了颤,最终还是撑不住,陷入彻底的昏沉。
两条光裸的腿软软地搭在床沿,膝弯松散地半蜷,原本紧闭的幽谷已被反复肆虐到无法收拢,柔嫩的褶皱间缓慢地涌动着残存的白浊,丝丝缕缕地往外涌,吐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那些来自父亲的生命精华正顺着她柔嫩的肌肤缓缓流下。
空气中仍弥漫着浓稠的情欲味道,床褥间的褶皱凌乱,沾满湿意,连窗台上的玻璃都模糊了一片,隐约倒映出屋内交叠过的身影。
书桌边的凳子倾斜着倒在地上,靠背上挂着一条被扯皱的薄旗袍,半湿的布料塌塌地垂着,染上了点点白浊的痕迹,像是某种无声的印记。
安东阳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女儿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他留下的吻痕和指印,那对饱满的奶子被他啃噬得通红,乳尖依然挺立着,诉说着方才的激情。
灌满的白浊深深困在安知水的子宫里,少女的小腹微微鼓起,柔软的肌肤像是贴着一个尚存余温的热水袋,触感绷得紧实,内部的温热未散,似乎稍稍按压,便能感受到那股沉甸甸的灼热缓缓晃动。
安东阳低头看着怀里彻底安静下来的少女,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抚过她半敞的衣襟,目光落在床头摆放的相框上——照片中的安知水扎着马尾辫,穿着整洁的校服,眼神清澈。
谁能想到,这个看似纯洁的好学生,此刻正赤裸地躺在自己父亲怀里,体内还灌满了父亲的精液?
如今,那双仍挂着生涩天真的眼眸,此刻已被浸透情欲的湿润光泽代替。
他微微勾唇,伸手取过相框,指腹摩挲过玻璃表面,随意地将它翻倒在一旁,复住那张不复存在的纯真笑颜。
夜色沉沉,安知水沉在他的怀里,一如她的人生,将从今夜起彻底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