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娇嫩的阴阜被迫贴着空气,白腻的皮肤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那片隆起被大腿的张力拉扯着,显出一种别样的圆润。
平时总是被精心保护的区域此刻被迫展示着它的全貌,就连那细腻的肌理都清晰可见。
纤细的绒毛沾满了她分泌的蜜液,在光线照射下折射出暧昧的水光。
这些调皮的毛发原本服帖地遮掩着她的秘密,此刻却被强迫地摊开,毫无规律地粘附在娇嫩的肌肤上,像一场失控的告白。
最让人心悸的是那条细缝,它原本应该害羞地藏在深处,此刻却被迫展示着每一寸细节。
粉嫩的软肉沿着缝隙轻轻颤抖,像一只受困的小鸟,在囚笼中无助地扇动着翅膀。
那层细密的褶皱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蠕动,每一次收缩都挤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她还来不及收拢被暴露的羞耻,眼前便笼罩下一片沉重的阴影。
安知水躺在那里,眼泪无声地滑落,眼睁睁看着父亲那根可怕的硬物抵在自己的入口。
那是她十八年来朝夕相处、本该给予她安全感的亲人,此刻却要用最肮脏的方式玷污她的纯净。
那根紫黑的硬物上跳动着狰狞的血脉,像一条条丑陋的蛇缠绕其上。
它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感。
安东阳用它蹭着女儿娇嫩的入口,每一次细微的接触都让安知水的心脏漏掉一拍。
滚烫的顶端被她的蜜液浸润,慢慢变得油亮。
那些透明的津液被均匀涂抹在其上,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罪恶的光泽。
安知水想要逃离,却又被自己的身体背叛——那处禁地正不知廉耻地翕动着,分泌出更多羞人的液体,仿佛在邀请这根不速之客的造访。
滚烫的热度贴上娇嫩的褶皱,坚挺的冠肉在那片柔软间缓缓碾磨,迫使那道紧闭的缝隙一点点松动,像是催促着她敞开自己,去迎合这份无法逃离的掠夺。
蜜肉在战栗中微微抽搐,娇怯地试图逃避,可那点本能的挣扎不过是徒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迫染上禁忌的痕迹,彻底堕入不可回头的深渊。
养育了十八年的恩情,此刻竟要变成最龌龊的孽缘。
安知水知道,一旦这根东西进入她的身体,她和父亲之间最后的伦理界限也将被彻底粉碎。
但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对这根熟悉的又陌生的存在起着反应,湿润的甬道在叫嚣着想要将其吞没。
她能感受到父亲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那根硬物在她的入口处轻轻戳刺,就像在宣示主权一般。
那些晶莮的液体沿着柱身流淌,把两个人的罪恶连接在一起。
视线逐渐模糊,世界仿佛开始摇晃,像是浸泡在一场不真实的梦境之中。
耳边的喘息声似远似近,现实变得如潮水般晃动,忽然之间,她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某个午后,窗外的阳光洒进房间,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洗衣粉香气,一切都那么温暖、安静,像童年时赖在父亲怀里打盹的时光……
可为什么身下的触感如此滚烫?如此沉重?
意识像是被两股截然不同的世界拉扯着,一边是过去的温柔,一边是现在的噩梦,像是沉入深海,却又被不断拽回现实。
她缓缓闭上眼睛,试图躲进梦境的怀抱,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肌肤上的湿意、耳边低哑的喘息、压迫在身上的重量,全都在提醒她,那些“梦”的裂缝正在不断扩大,溢出滚烫的现实,让她无处遁形。
好累……真的好累……
如果只是个噩梦,那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还是说……根本就没有醒来的时候?
少女怔怔地睁开眼,目光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明明什么都没有,可世界却像被撕开了一道裂缝,光线透过那道缝隙倾泻下来,模糊而扭曲。
她的耳边回荡着某种低沉的嗓音,温热的吐息拂过耳廓,她的身体在轻轻摇晃,随着那股沉重的侵占一点点陷入更深的溃败之中……
她是不是睡着了?
又或者,她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少女怔怔地睁开眼,空洞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肩上,像是在透过他,看向更遥远的地方。
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眼底的湿意未干,泪水在光线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她眨了眨眼,眼神茫然,嘴唇无意识地轻轻开合,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困在梦境里的人在自我催眠。
是梦啊……只是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