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我被大哥按住后颈,压到了怀里。
“别看了。”那人轻声道,“乖一点。”
额头撞上对方胸口的时候有些痛。
我挣扎了下,没能摆脱掉,只换来更重的禁锢。随着我不死心的持续挣扎,自我头顶传来的声音明显失去了耐心,透出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冷漠。
当然,这份冷漠不是对我。
“……还不出去?难不成你想站在旁边,一直看到最后?还是说,你在期待小逸向我开口,再为你求一次情?这种事都要靠小逸来,他要你这么个兄长,有什么用?”
长达两三分钟里,没有回答。
我心里莫名有些乱,想去看二哥此刻是什么表情。但大哥手上的力道太重,我尝试了好久也没能抬起头,只能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在开关门的两声响动后……
变得彻底听不见。
我被大哥单独留在了书房。
整整一天。
都只有我和他。
我中途受不住想逃,但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了回来压在门板上,从后面侵入,开始一轮又一轮强制性的掠夺。
手机好像响了几次,可我早已没有精力去关注,意识在持续的超负荷刺激中变得支离破碎。
而这期间,我能感受到大哥的心情始终很差。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吻,都有不小的概率发展成一场危险的……
会让人喘不上气的窒息游戏。
他好像在患得患失。
所以,想掌握我的一切。
*
我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再醒来,已经躺在了床上。
卧室的壁灯维持在最低的亮度。
暖黄光晕堪堪照亮摆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和点心,以及,压在瓷白点心盘子底下的那张便签纸。
我抽出来,发现写满了字。
先前被做得太狠,我此刻还犯着迷糊,看着熟悉的笔迹也反应不过来,只能通过内容判断出是大哥。
他在为今天的失控向我道歉,觉得我醒来应该不想见到他,于是替我做完清理,准备好补充体力的食物,就去阁楼反思了。
……哼。
我把便签纸扔到垃圾桶,然后赌气地用手指把点心一块块戳烂泄愤。
如果可以,我更想拍大哥的脸上。
什么啊,我有这么好哄吗?
我咬着牙坐了起来,然后在没顶的酸涩感中勉力扶住墙,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卧室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