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合同，不是属于周承焰的战利品，而是属于她陆黎的。
“好，有您这句话，我就厚着脸皮喊您一声姜姐姐。”
回到公司以后，陆黎逼着周承焰又让了一个百分点。
他气得差点原地起跳，却还是得硬着头皮答应。
谈好新条件后，陆黎让人拟定合同，将新的契约书发给了姜悦。
签好项目书后，陆黎拷贝了一份，发给了周渤海。
等着周承焰好消息的周渤海没想到，没等来自家儿子的好消息，却等来了陆黎的邮件。
看到合同上陆黎的大名，以及鹿舟集团的让利后，周渤海气得差点砸了电脑。
“去，给我查查，这个项目，到底怎么回事！”
从姜悦那里得知了真相之后，陆黎故意将风声放了点出去。
在公司这种小地方，只要有一道流言的小口子，瞬间就能传遍上下。
周渤海的人很快就查到了真相。
得知造成鹿舟集团大放血的罪魁祸首是楚染，周渤海当即给周承焰下了命令。
“我要你现在就开除那个女人！这种祸害，留在公司，只能带来无尽的麻烦！”
周承焰满脸为难，不知道那些事怎么就传了出去。
可他对楚染也是真的喜欢，工作压力大的时候，也只有楚染会让他感到放松和快乐。
“爸，这件事小染这么做也是为了我，她的出发点是好的，只是不小心弄巧成拙了而已，我不能就这么开除她。”
见他死性不改，还打算维护楚染，周渤海气得更狠了。
“你个混账东西，之前我怎么交代你的？我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必须拿下这个项目，在股东那边好有个交代。
结果，你让一个女人毁了不说，现在合同还让陆黎给签了。你还想不想在公司里待了？”
“爸，反正合同是公司的，谁签约的不都一样吗？小染是我的人，她犯的错，我替她担着。但是开除这件事，不行。”
“好好好，为了个女人，你倒是硬气了，我看看你没有老子我帮着，你还能硬气到几时！”
双方不欢而散。
电话刚挂断，楚染就红着眼跑了进来。
周承焰一眼看出她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楚染委屈地说起公司流言的事，冲着周承焰又是撒娇又是掉眼泪。
“别哭了，我这就下令让他们都闭嘴。”
低声哄着楚染，周承焰眼底却满是恨意。
这件事，一定是陆黎在暗中搞鬼！
首次合作，大快人心。
姜总约陆黎晚上下班后喝酒，陆黎到的时候，姜悦已经一个人喝了大半瓶。
灯红酒绿的清吧，倒是安静，姜悦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着闷酒。
看出对方心情不太好，陆黎给自己倒了一杯。
“不是说一起喝吗？你怎么一个人喝了这么多？”
姜悦保养得很好，身上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酒意微醺的模样，更妩媚勾人。
她似乎有点醉了，勾着陆黎的肩膀就开始吐苦水。
“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的离婚纪念日。”
话音落下，隔着昏暗的大厅，陆黎对上了一双熟悉而又危险的凤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