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姜怀雪交完了稿子，就打算出去走一走。
她也不是看她的话本火到了什么程度，她就是想看看她的话本带来的影响。
带来的好的影响固然好，但是有时候太过了，就不行了。
为了缩小目标，减少注意，姜怀雪决定自己前去打探。
但是遭到了阻拦。
“为何不带我？”顾宴清面无表情地看着姜怀雪，“你出去玩，为什么不带我？”
“这个嘛，”姜怀雪不知道为什么，从顾宴清面无表情的脸上。愣是品出了一丝委屈，“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我带着你，过于引人注目。”
姜怀雪补充道，“你在此处不要动，我去做个社会调查，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带。”
顾宴清沉默三秒。
“……这样可以吗？”顾宴清戴上人。皮面具，直接变成了顾宴，“现在，够普通吗？”
“嘶，也行”姜怀雪，“不好意思，刚刚没想到人。皮面具。”
顾宴清微微叹气，“哎，你就是不想带我罢了，何必这样呢？我不去了，你去吧。”
顾宴清转身就走，好像刚刚拉着姜怀雪袖子的那个人不是他。
姜怀雪，“？？？”
“等等啊，我是真的忘了，哪个普通人会记得人。皮面具啊，”姜怀雪拉住顾宴清袖口。
然而顾宴清还是无动于衷。
姜怀雪只得伏低做小，“我求你和我一起去好了吧，我请你宴清。”
“嗯，”顾宴清立马转身，脸上泛起笑容，“你求我的话，也没办法，我们就一起去吧。”
姜怀雪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两人准备好，顾宴清戴人。皮面具，姜怀雪做女装打扮，两人就从富贵书局出发。
他们首先要去的地方是其他书局……
两人来到其他书局，姜怀雪逛了一圈，发现竟然都是他的话本。
完蛋，这是最可怕的情况！
姜怀雪立马去询问老板，“老板，为何书局内只有姜怀雪的话本，其他人呢？”
老板撇撇嘴，“其他人的话本都没姜怀雪卖得好，当然只卖姜怀雪的话本啦。”
姜怀雪眉头微皱，但也没和老板争论，恰好这时候来了一个中年人，他怀里抱着一个小布包。
“老板，这是我的最新话本，都是完本的，你看看……”中年男人把布包递给老板。
可是老板不耐烦地挥挥手，“哎哎，一边儿去，你的话本远没有姜怀雪的好，我是不会收的。”
“老板，你看看吧……”中年男人还是把布包朝着老板怀里塞。
“哎！走开！”老板却把中年男人的布包给一扔。
那布包就落在地上，许多纸也散了出来，好在那纸用绳子串着，才没有四处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