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雪脑内风暴三秒，道，“……农业器具提升粮食产量，养活更多的人，但是这人是从哪里来的呢？这种时候就需要用到这个了！”
姜怀雪拎起手中避火图，“我刚刚是在研究生命的起源。”
顾宴清笑了一下，“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难道不信我吗！”姜怀雪做西子捧心状，“我心好痛。”
顾宴清无奈摇头，把筷子塞姜怀雪手里，“别装了，快吃。”
姜怀雪立马乖乖坐下吃饭了。
姜怀雪的这种情况是常见的，一旦沉溺于某种事情中，会忘记吃饭睡觉等一切外物。
比如，晚间翻到一本大佬的小说，她看了下去，之后听到了一声鸡叫，抬头一看，天已泛白。
再比如，被朋友安利了古剑奇谭系列，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开始玩的时候天是黑的，结束游玩的时候，天还是黑的。
所以说，这次看避火图忘记了时间，是非常有道理的！
而且古代的避火图，怎么说呢，有种另外的韵味，又加入了她的一些现代的知识点，可谓是新奇又含蓄。
总而言之就是矛盾的美。
姜怀雪吃完饭，也不看了，就想着把那本不正经的避火图给收着，等顾宴清走了再看。
“给我看看……”顾宴清把手伸到了姜怀雪面前，“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不是说，农业器具提升粮食产量，养活更多的人，但是这人是从哪里来的呢？”
“明显是从这里来，”顾宴清隔空点了点姜怀雪手里攥着的避火图，“这个，或许可以多画一些，多流通也不错。”
姜怀雪，“……”
啊？？？？？
啊啊啊啊啊啊！！
“……这，我瞎说的啊——”姜怀雪犹豫，下意识询问，“这种东西大规模传播，我会被抓吗？”
“为何会被抓？”顾宴清倒是有些疑惑。
“噢……这，”姜怀雪突然想起来了。
古代和现代是不一样的。
其实富贵书局也有卖避火图的，不过生意一直不温不火罢了。
避火图，为了防止房屋着火，为了让新婚男女学习……这完全不会被抓啊！
这怎么会被抓呢！这明明是很正经的事情！
顾宴清，“或许你可以找专卖避火图的书局，合作一番。”
“咳咳——”姜怀雪装模作样咳嗽两声，“嗯，当然可以，增长大晋人口数量人人有责嘛……但是这本是我的自留品，要大量贩卖的话，还是得找专业人士……恰好我就认识一个。”
“啊啊啊啊！我为什么要认识你啊！”周暮苦不堪言，“自从认识你之后，我睡觉都在画避火图。”
她今天正在睡懒觉呢就被姜怀雪给拉了起来，据说给她找了个大单子——画很多很多避火图！
“我会死掉吧，”周暮哭丧着脸，“我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避火图小画家，为何要让我和这么多书局合作？”
周暮崩溃地指着站了满院子的人。
这些人都是书局老板，而这书局，就是专卖避火图的老板。
这些老板见周暮看向他们，都对着周暮笑。
书局的老板都挺开心的，以后终于有钱赚了。
他们也是和富贵书局合作的书局，但是他们书局主打的是避火图，读者来买也都是买避火图的。
他们和富贵书局合作，只能喝汤。
姜怀雪满脸严肃，“周暮，你要知道，现在大晋产的粮食多了，可以养活的人也多了，但是这些被养活的人从哪里来呢？”
姜怀雪拿出那不正经的话本，点点封面，“从这里来！”
周暮面无表情地看着姜怀雪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