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霍铎模糊地答应着，身上的动作轻缓了不少。
这一夜，却比先前的每一个晚上都要更加漫长。
你从前任何一夜都要漫长。
次日，楚染顶着一双没睡好的黑眼圈回到公司，却没能惹来周承焰的丝毫心疼。
昨晚项目没成，对方气恼地告到了公司，说楚染故意轻慢。
“阿焰，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轻慢他，是他想要对我不敬，我……”
她红着眼，诉说着自己的委屈，想要得到周承焰的心疼。
可最近正被各种烦心事缠身的他，此时哪里有心情去哄人。
“行了，我都知道了，以后应酬上的事，你就别管了，交给别人。”
带着楚染出去几次，她都能把好好的项目搞砸。
看来，她是真的不适合谈业务。
“你把昨天那个项目整理一下，交给陆黎，让她去谈。”
楚染愣了一下，想到对方那个油腻又好色的德性，眼底闪过一丝快意。
让陆黎去也好，她就不信，陆黎能在那种男人手上不吃亏。
项目书交到陆黎手上的时候，她没有丝毫的诧异。
楚染长得不错，但是能力是真的不行，让她去谈项目，除非瞎猫碰上死耗子。
陆黎再次主动邀约，不过她比楚染聪明。
在见面之前，就让人先调查了对方的为人喜好。
两人约在一家高端会所。
去之前，她故意给自己化了一个“社畜妆”，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既疲惫又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