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黎枕眠火更大了。
「我不看路，祁先生也眼瞎吗？这么宽的路你就看着我撞上来？」
「嗯，我的错。」他就是故意站在那儿等她撞上来的。
认错这么快黎枕眠都没反应过来，她沉默了一瞬。
原本要说的话都堵在了嘴边，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
一个退役的人来这么勤干什么，黎枕眠心里犯嘀咕。
「祁先生可以让开了吗？」
祁斯砚没说话，侧身让她离开。
黎枕眠离开后祁斯砚还站在原地，他将缠在他纽扣上的头发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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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栀苑
书房里，祁斯砚坐在书桌前，手指微屈轻轻敲击桌面。桌子上一个透明的袋子里装着几根头发。
苏裴敲门进来，「先生」
祁斯砚将袋子往前一推，「去做一下DNA对比。」
「先生，您是觉得国安局那边的信息有问题？」
祁斯砚没回答他。苏裴顿了一下就拿着东西出去了。
……
苏裴效率很高，下午就拿到检测结果了，此时的祁斯砚正在陆氏集团开会。
祁斯砚的母亲是陆家的独女，在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
祁斯砚现在是陆家唯一的继承人，之前他一直在国安局，直到三年前才正式接手陆氏集团。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苏裴快步走到祁斯砚旁边，神色恭敬。
「先生。」
祁斯砚抬手，「散会。」
其他人虽然不明所以，但全都迅速撤离会议室。
苏裴将结果放到祁斯砚面前，祁斯砚翻开。
会议室陷进了无尽的沉默，苏裴忍不住好奇偷偷瞥了一眼。
结果和国安局那边给的一样，黎枕眠和姜栀并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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