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影哥，我有个问题。」
「你问。」
「你是什么时候确定我是姜栀的呢？」
话音刚落，就听见男人在她耳旁咬牙切齿道：「他什么时候确定的很重要吗？」
黎枕眠：「……」
不算重要，但她好奇。
萧纪影低低地笑了，「你忘了，遇到人贩子的那一次，你给那群小孩的饼干，和你以前做的一模一样。」
「还有你每次收刀的动作，很特殊，都是你特有的小习惯。」
那也是他第一次产生怀疑，但又不敢确定。
记忆覆盖没有那么全面，所以她还会保留一些以前的习惯和思维，这些细节只有足够了解她的人才会发现。
祁斯砚的脸越来越黑，这两个人当着他的面聊得这么欢，当他是死的吗？
祁斯砚薄唇轻抿，随即在手机上敲了几下。
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凑在萧纪影耳边说：「队长，外面出了点事。」
萧纪影皱起眉，跟着他出去。
黎枕眠见状也起身要跟着出去，却被祁斯砚拉住了。
她拧着眉，「我去看看。」
男人淡淡道：「外面没事。」
「什么意思？」
「好了，别担心了，他待会儿就回来了。」
祁斯砚起身坐到她的位置上，然后拉着黎枕眠坐到自己刚刚的座位上。
见状，黎枕眠瞬间明白了。
「你故意的？」
祁斯砚邪气地挑了挑眉，「什么？」
「……」
装，继续装。
小气鬼，懒得拆穿他。
再回来的时候，萧纪影沉着脸。
在看到祁斯砚与黎枕眠换了位置之后，脸色更加难看了。
「祁指挥官什么时候也喜欢耍这么小伎俩了？」
祁斯砚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黎枕眠手指，脸上没什么表情，丝毫没有心虚。
「什么伎俩？萧队长在说什么？」
「……」
「还有，我已经离开国安了，所以萧队长不需要再称呼我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