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心底感叹，也不知道祁斯砚能不能找得到这里。
抬眼望过去，周围全是大片的森林，郁郁葱葱无边无际，将这座建筑与世隔绝，而这里似乎是个古堡。
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儿，感觉体力有些不支，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黎枕眠又躺回了床上开始闭目养神。
半梦半醒中，房门被人推开。
她倏地睁开眼看着向人，是希娅。
黎枕眠又重新闭上眼睛，希娅倒是没想到她还这么淡定。
她踱步走进来，盯着床上的女人，率先出声。
「你没什么要问的吗？」
黎枕眠闭着眼睛回她，语气平淡，「你如果想说我自然就知道了。」
希娅突然俯身掐住女人的下巴，黎枕眠被迫睁眼对上她的眼睛。
她的眼里带着黎枕眠读不懂的情绪。
希娅掐着黎枕眠的手微微用力，她声音讽刺道：
「你说，他爱的是你还是姜栀，还是说，他只爱这张脸？」
「你凭什么替代她？！」
她语气里还带着不易察觉的愤怒。
黎枕眠答非所问，「你是郁衍的人。」
希娅松开她的脸，「我只是帮他个小忙而已。」
黎枕眠抬眸，「你喜欢祁斯砚？」
她想不出其他原因，除了……
「不。」
希娅眸子里是明晃晃的恨意，如果可以，她想杀了祁斯砚。
黎枕眠没有错过她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杀意，她有些错愕，眼里带着探究。
「那为什么？你似乎很讨厌我和祁斯砚。」
「黎小姐，你问题太多了。」
「死总要让我死个明白不是吗？」
黎枕眠心里有个猜测，她轻轻挑眉，凑近希娅，语气好奇，「因为姜栀？」
「……」
如果真的是因为她，那希娅将成为她离开这里的一张王牌。
「你一个替身有什么资格提她！」
看着她情绪突然失控，似乎被自己说中了，但黎枕眠实在是不明白希娅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自己。
在没有想起来之前，如果承认自己就是姜栀，恐怕希娅并不会相信。
可她还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哪里认识过希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