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知也道:「约半月了,具体还没来得及问春榭潮的人,明日你可同我一起。」
殷问酒应了声好。
楼知也又道:「所以献王为何让我赶来告知你,你又为何因她赶回来?」
殷问酒不说话,这才想起问楼知也,「周献他怎么跟你说的?」
「只说让我找殷姑娘要解释。」
看来就是什么都没说,留给她编了。
「葵仙儿生了咒怨,我今日碰见周献时,同他讲了一嘴。」
楼知也自己圆上了,「所以姑娘急着离开,是为了去解葵仙儿的怨吗?」
「对,但我只是梦见了,只知道她被捆了绳沉湖,不知道在哪,所以准备先去秦淮河。」
楼知也沉吟不语,片刻后才问,「若是咒怨的话,她找了谁,谁便是真凶无疑?」
如今众人只知葵仙儿来自应天府,怨会找谁,恐怕只有殷问酒知道了。
殷问酒明白楼知也的意思,他当她是定位真凶的人。
「你没发现,楼府的咒怨,是费了一些时候才发现是你祖父的吗?」
「而葵仙儿的咒怨,是主动来找你的!她自己,没办法?」
楼知也不愧是兵马司的,很快便理解了。
「这只是我的猜想,说实话,我也正一头雾水。」
一怨刚解,还没半刻停歇,又来二怨!
还是葵仙儿!
殷问酒活这五年,从来没有如此心累过。
她一直是个贪图享乐,把及时行乐刻在脑门上的人。
可眼下天漆黑一片,她虽能看到无数飘散的怨气,但终究没之前会令人难受了。
所以还是有回报的对吧。
也只能这么宽慰自己了。
……
车到义庄。
午夜时分的义庄,人吓人都能吓死人。
殷问酒拽紧了蓝空桑的胳膊,缩在她身后,眼睛都不敢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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