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羽默腺体发胀,腺牙发痒,极力克制着alpha最原始的谷欠望。只要时悠晚一叫停,不管身体多难受,她都能立即恢复理智,听从时悠晚的每一句指令。
被她脱了一半的西装外套挂在时悠晚手臂,女人的口红被她吻得脱了妆,还有那眼下的泪痣也被绯色包裹,可女人却仍能一脸正色地推开她,为何失控的总是自己呢?
她是有些不甘的:“还是不能…一起洗吗?”
两年了,时悠晚每次做都要关灯才行,事后再累再痛,也不允许她陪她沐浴。
许久之前她问过原因,时悠晚只敷衍她说——不习惯,不需要。
不习惯跟她在灯光下行鱼水之欢,不需要她帮她清洗身体。或许是上位者骨子里的矜持与骄傲在作祟?
可她们做了无数次,哪怕每次都是在黑暗中,但时悠晚身体的每一处,她都能凭借触摸和想象在脑中勾勒出具体的画面来。
所以,她越来越想不通,也不明白,为什么最亲密的事都可以做,却始终看不得?
“听话,床上等我。”
“好。”
“帮我把发簪取了。”
时悠晚内里的白色衬衣起了褶皱,领口的扣子也被解开了三颗,衣下的起伏若隐若现。
而在迟羽默抬手取发簪时,她自己动手解着剩下的衣扣。
她的小情人乖巧温顺得紧,自制力超出常人,从没扯坏过她的衣物。
最后一颗解开,时悠晚下地扶着小情人的肩,帮她把凌乱的墨色秀发拢到身后,微踮脚尖在她唇上轻吻。
表情矜持,动作优雅,言语却又欲又撩:“一个月没见,等会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再次受到omega挑逗的alpha吞咽着口水,右手攥紧发簪,浓烈的信息素从腺体和腺牙两处喷涌而出,几近失控。
她单手圈住omega柔若无骨的腰身,俯低直取要害,在后颈那微微肿胀的小鼓包上亲了一下。
“姐姐别哭就好。”
原先那张被汗水湿透的抑制贴早已被她撕下扔在了一旁。
……
房内窗帘的遮光度达到了100%,是一年多前,时悠晚决定带迟羽默回老宅后定做的。
密不透光的黑暗之中,迟羽默像铠甲勇士用整个身躯拥着时悠晚,给足她安全感,也不住地亲吻着她的眼角。
似要确认她感受到了她对她的想念,然后在第一时间吻去她的眼泪。
温热的吻从脸庞滑过,一下又一下地落在omega滚烫的腺体上:“姐姐,这里,是不是很难受?”
怎么会不难受呢?
她迫切想要迟羽默的信息素,也只想要迟羽默的信息素。
信息素是缓解omega发情期的解药,也是她的良药。alpha和omega对信息素的渴望,都是正常的需求,并不羞耻。
“小默,”犹如浮萍的年长omega,在她的小alpha面前已忍耐到了极致,终是认命般地抓着alpha的手臂,侧了侧身示弱道,“给我。”
“好。”等待已久的尖牙亮出,蓄势待发。
然而就在此时,房门被大力敲响:“姐,我知道你回来了,不想我破门而入,你就赶紧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管家也匆忙赶来门外:“哎哟我的二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呀?有话就不能白天说吗?大小姐才出差回来,一路舟车劳顿,你就让她好好休息一晚成吗?我去给你收拾房间,明天你们姐妹俩再谈。”
“涵姨,你就是偏心。明明我才是你一手带大的!”
“瞎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从小到大这家里谁不宠你?听涵姨的,今晚就在这儿睡。二姑爷也真是的,你看你大着肚子,他怎么能放心这么晚还让你出来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