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林川在迟钝，怕是也明白了宁凡肯定是个“练家子”。
只是他确实想不明白，宁凡究竟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东西？
“【荒】，是吧？”
宁凡笑呵呵的问道。
林川目光一凝。
紧接着，他便反应了过来：“是那个叫陆一鸣的人教你的？”
他曾听说过陆一鸣。
而【荒】便是上城的修炼方式。
在林川看来，宁凡能知道【荒】，大概率应该就是陆一鸣教的。
但是，这里面就还有一个问题。
之前徐江跟他说过，【荒】是只有在上城才能实现的修炼方式。
下城，不存在【荒】的修炼基础条件。
所以，哪怕是徐江教过徐贲一些东西，但是徐贲也仅仅是学会了形而已。
可现在宁凡所表现出来的状态，明显是通过【荒】的修炼才能达到的……
这小子，还有惊喜？
“是陆叔告诉我的，但不是他教的。”
宁凡的确是从陆一鸣知道【荒】这种修炼方式的。
只不过，他现在所拥有的实力，或许是【荒】的一种，却不属于他自己修炼的。
林川盯着宁凡看了好半晌。
他现在甚至有一种“当年我究竟是收了个什么玩意进队”的感觉。
“徐爷日日夜夜盼着我们来帮忙，手里没点本事，我哪好意思上来啊？”
宁凡知道林川很好奇自己的实力，但是暂时他还不打算透露。
毕竟经过了几百年甚至是千年的变迁，上城现在是什么样子，就算是李天道都未必清楚。
宁凡也是打算先观察观察局面再说。
还有就是，到目前为止，宁凡依旧不清楚自己的身世。
万一自己暴露了一些东西，引来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那不但会让自己处于被动，甚至会影响到徐江和他身边的人。
来到上城，除了帮助徐江之外，宁凡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
那就是寻找自己的母亲。
这段时间，徐江也帮他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不过之前联络起来比较麻烦，宁凡只能够得到一些碎片化的东西。
等见了徐江，应该就会有个比较清晰的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