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
陆云低头看着胸膛上那一只透体而过的手掌，整个人都懵逼了。
“你的价值耗尽了。”
小黑子神色漠然，可说出来的话却令陆云如坠冰窖。
原本他想要隐世，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小黑子。
这尊混沌妖魔陪伴他走了很长一段仙途，始终照亮着他的道心。
每一次陆云想要放弃的时候，小黑子都会毫不留情地抽他的脸，很痛但能时刻令陆云保持清醒。
他已经失去了宗门，失去了诸位师姐，他不想再失去这位人生的灯塔了。
可陆云做梦也他妈没想到，他道心的支柱，人生的导师，竟然会突然插他！！
这一刻，陆云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感觉无尽的寒冷与绝望。
“为什么…”
他没有挣扎，身躯瑟瑟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小黑子。
“呃…”
在这一双眼神注视下，小黑子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感觉愧疚。
“因为他是我的人。”
就在此时，叶枭的身影忽然从天而降，落在了陆云身前。
“你的人，是什么意思…”
陆云眉头轻皱，眼底隐有一丝迷茫。
此时他多么希望小黑子是为了活命，不得已才杀自己的。
这样，最起码两人之前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
“意思就是，从他出现在你面前时，就是为了让你帮我找寻帝符。”
叶枭摇头一笑，而陆云眼中顿时流落下两行泪水，眼神愈凄楚。
他并未挣扎，反而一步一步朝着小黑子走了过去，任由后者那一根粗大漆黑的手臂，将他白嫩的胸膛撑开，鲜血喷溅，触目惊心。
“他说的是真的？你一直都是骗我的？”
陆云死死地盯着小黑子，整个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陆云…”
小黑子叹了口气，刚欲张口，却听陆云突然怒喝一声，“畜生，我问你，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一直都是骗我的？”
“我去你妈的…”
小黑子脸色一愣，直接一巴掌抽在了陆云头上。
畜生？
这逼还真把自己当灵宠了，入戏太深。
“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