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
莎伦抱着马桶开始呕吐。
……
“唔,相比于之前,这种程度的孕吐已经太不够看了。”
我用纸巾擦了擦嘴角,镜中的自己额头上全是虚汗,莎伦好看的浅金色刘海湿漉漉的。
“已经处于孕吐回落期了吗,看起来下周开始就不用…恶…咕噜……”
……
“好了,结束了。”
我吐掉了漱口水。
当是时,我的耳边又一次听到了虚幻莫测的吟唱声。
“操!…是…紧…胎…咒…”
……
我扶着洗手台,勉勉强强地支撑起了身体。
把口腔中的铁锈味全数吐掉,因紧胎咒而联动带出的肺痛,让镜中凄惨的少女嘴角渗出鲜红。
“至少还得坚持到崽子们胎熟蒂落……”
“那样的话,下去后,见到了她,我还有个理由……”
……
被各种各样的,或是科学的,或是不科学的孕期症候群折腾得不甚好的年轻母亲,把纤白的小手,按在了盥洗室的黄铜把手上,正准备离开。
非常奇妙的感受自小腹中传了出来。
“!!!”
我下意识把双手都按在了自己的小肚子上,按在了那美妙的曲线的弧度上。
似乎是回应妈妈的期待,宝宝的第二发前踢踢中了我的花心。
那岂是命中了我的花心,那是命中了我的心脏。
“铃伊,宝宝们刚刚是不是踢了我!”
欣喜,让莎伦寻找起自己的子宫帮忙作证。
……
“(悦耳的女声轻哼~)”
莎伦坐在诊所的柜台后,心情非常不错,哼唱着欢快的调调。
明明一个小时前还是那副被孕期症候群轮番上刑伺候的凄惨模样,结果只是被崽子踢了一脚花心,现在气色红润的宛如刚刚采补过,榨了十个纯情小正太的童贞阳精。
高高的柜台下,我用大腿夹着狼人柯布的狗头,感受着狼舌在我牝户附近的舔舐。
没有人会把最近港口区赫赫有名的黑手党头目,绰号是“W。R。B。屠宰公司”的柯布·格雷,同这位躲在小诊所吧台后,被女人大腿夹着头,来回舔穴的温顺小狼狗联想起来。
“W。R。B。屠宰公司”并不是一个实体公司,甚至不是一个公司,而是其他本地黑手党对于柯布·格雷这个人起的个人绰号。
“W。R。B。”是德语白红黑的首字母,指代灰白色倒梳短发,暗红色西装衬衣,深黑色西装外套的柯布个人,屠宰公司则是形容这位黑老大个人的打架风格。
在莎伦的建议下,柯布把“白红黑”做成了旗帜,替换了巴哈姆特安保公司原本的公司旗。
这面旗帜由三个面积相等的长条形组成,从上往下依次是白红黑。
旗帜的中心,是一个简约的金色的盾徽,一侧是野狼,另一侧则是少女。
这和时下最热门的改编歌剧,美女和野兽相对应。
不明就里的人只以为这是柯布的观剧爱好所致,但整个巴哈姆特的所有员工都很清楚,这是象征着自家大哥和大姐头。
如今的我,已经完全驯服了这匹野狼,如果说柯布是巴哈姆特明面上的首领,那么我就是巴哈姆特幕后的女王。
我在柯布的狼耳朵边只需要轻轻吹吹枕边风,那么这头野狼就会按照我规划制定的方针把公司滚得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