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问您现在是第几周了?”
“三十七周,三十七周的第六天。”
“大医院或者私人医生给的预产期呢?”
“三十九周左右。”
“唔,倒也不是不能生了。”
我拿起消毒后的针筒,汲取了少量的催产素进入葡萄糖溶液中,再而缓慢推挤入了病人的静脉。
……
我安排了一名男仆学习我的手法温和地按揉孕妇的子宫,使其在催产素和温和按摩下形成规律的宫缩。
至于我自己,我则撸开了孕妇的阴蒂包皮,同时刺激起她的欢乐豆和小穴。
刺激了一会儿,不仅不过瘾,还让我产生了幻肢痛,我索性拉开了扩阴器,怼进了贵妇的阴道,开始用消过毒的小毛刷刷着贵妇的红肿花心。
“呜嗯…嗯呐…莎…莎伦…小姐…您的…方式…真的…别具一格…”
“是嘛,只要能让您的胎门提前绽开,那不就是很棒的医疗手段么……”
“道理…道理是…这样的…呜呜呜…要泄了…”
看着贵妇的红肿花心,胎门呈现的是小圆孔,我断定了这位女士作为情妇,尚且还足够年轻,没有分娩经验。
“泄…泄了…咿…呀…”
正在穴口观摩的我,被浑浊的羊水喷了一脸,我快速拔掉扩阴镜,让男仆拿盆接好羊水。
最初的羊水还有些劲道,后面的羊水就嘟嘟的顺着小穴流下来。
我暂时还不打算用这些来作为自己的魔药材料,十个月后,这些副产物已经不新鲜了,而且我自己也能产不少,我打算等自己足月后开始收集客人的副产物,到时候作为自己产出的材料的补充。
当前的副产物倒是也可以留存,我还没见过女人的脐带和胎盘嘞,泡入福尔马林里作为后续研究的对象。
要知道,我现在的淫纹可是杯之要素,对于妊娠副产物的研究自然也是要开展的。
……
我把男仆们都赶了出去,客人的胎膜已经破了,虽然产门绽开了不到一指,但正在破水中,接下来是孕妇自己的活,其他人还真帮不了。
把男仆们赶出去后,我把自己剥地只剩下了蕾丝内衣,名义上是衣服上泡了羊水,有些味道。
我其实并不在乎这些气味,在过去,我还承揽过不少“黑活”,比如说为贵妇的童妓结扎,有一次,自己的剪刀刚刚碰到了输精管,那孩子就爆射个不停,尿液混着精液,弄得屋子里全是味道。
当时的自己为了小小的报复一下,特地只剪了一枚睾丸的输精管,直到第二个月那孩子来换药时,自己顺带才完成了完整的结扎。
直到现在,没有人知道那贵妇肚子里的胎儿是谁的。
跑题了跑题了,现在的我之所以要脱衣服,是因为我打算让自己的雌器灵看看女人是怎么生孩子的。
“铃伊,好好看,好好学,以后姐姐生孩子就要你来帮忙了。”
“好!”
我把自己肚皮上的淫纹的可视化刻度调到了3,灵视低于3的人都无法看见莎伦的淫纹。
那孕妇也不例外,她只是个普通人,在朦胧的分娩室内,她只会注意到我的小肚子比较白、比较光滑平坦。
……
客人产门开十指的过程等的我有些焦急,我继续用小毛刷刷着她那已经露出胎头的花心,时不时还去嘬几口客人的奶头,吸吮一下对方的奶水。
解释起来是用吸母奶的生理反应促进女体内在的母性,让卵巢大量分泌催产素。
……
我抱着胎儿从小穴中推挤出来的头颅,按照教科书中记载的那样,旋转起胎儿的身体,让他的肩膀更顺利地通过母体的产道。
轻松地解下了环绕在胎儿脖子上的青紫色脐带,我弹了弹新生儿的小鸡鸡,让他嚎啕大哭起来。
新生儿的哭声连楼下帮忙看店的男仆都听到了,甚至不仅仅是男仆,那些围在外面的,被男仆拖住的,想要问诊买药的客人们也听到了,气愤的客人们这才意识到了莎伦医生今天确实是在忙“非常重要的手术”。
处理好宝宝的脐带,我嫌弃地把他那湿不拉几的、有点骚哄哄的胎头送到贵妇的奶头边,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嘬着母奶。
那可怜的小家伙,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母奶被这位围观生孩子的姐姐当零食吸了个大半,吃奶的力气再怎么大,也才堪堪喝上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