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脸上的泪水就没有停下来过,最初是痛的,之后是吓得,最终是欣慰的。
诚如这位医术手段高超,不拘一格的莎伦小姐所说,她确实是怀上了男胎,而且宝宝的脖子被脐带绕了很多圈,非常危险。
在此之前,胎门开十指的那段时间里,她不止一次地怀疑过自己遇到了变态,若不是这位医师同自己一样是个前凸后翘的不带把的,自己也破了水,否则她是真的想逃。
“莎…莎伦…小姐…您…真的…是…太…强…大…了…”
“喔,是的。”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非常自信。
我一直都很自信,搁其他的,与我同期的,法医专业的同学,没有人敢向我一样,一毕业就直接在首都挑了个街区开全科门诊的。
如果现在的我,重新遇到了他们,我会向他们介绍,毕业于“死亡女神”足下的我,现在诊所开到了“生命女神”家门口了,法医的我,兼任着妇产科医生。
当然,她们肯定更在意的是我现在的这具胴体。
“别起来,继续躺着,胎盘还没剥呢。”
……
我撸开了夫人的阴蒂包皮,对着她的阴蒂脚就打上了一针麻醉。
“……”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呀,现在医学界公认的,在分娩阶段打麻药会让胎儿失智的。”
这还真不是我的即兴口胡,目前的医学界是这么认为的。
“……”
夫人的眼神中再一次透露出了赞叹,对于这位细心周道的好医生的赞叹。
“唔,这样是不是舒服多了,不痛了吧。”
我捏着夫人的脐带,拽起了她的胎盘。
……
“嘶,不能拽的太快,下次要注意。”
在灯光下摊开手上的胎盘,我注意到了胎盘上有部分残缺,内心中如是说。
“果然还得是用手剥么。”
我在夫人恐惧的眼神中,把手探入了她的小穴,再而是胎内,翻寻起子宫里面残存的胎盘。
由于不是全麻,这位客人现在可还是醒着的。
……
我用手伸进去清理了一遍贵妇的胎室,挑逗般地戳了戳她的输卵管口,最后顺利地完成了手术。
重新拉开二楼窗帘的时候,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来到了夜晚。
穿好衣服的我推开了房门,看见了一张陌生的面孔,想来就是那孩子的国会议员父亲了,这位英俊的老男人感激涕零地握了握我的手,而我,我只是礼貌性地微笑,很想甩掉自己手上的鼻涕和泪水。
……
这家人是坐着汽车走的,这个时代汽车比普通的马车更贵,马车虽然舒适,但是颠簸。
我没有清点堆放在诊所地下室里的黑色手提箱中到底有多少钱,对于钱这种东西,我头一次地感受到了那一夜自己冒着诸多风险去盗国债之事的不值。
“莎伦姐,受精卵已经到宫腔里了,它现在在姐姐的胎内溜达着呢。”
“嗯,我知道。不用管他们,小宝宝刚刚住进大豪斯,有些好奇是正常的,很快,他们会找到自己心仪的胎壤,把自己种下去。”
我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继续道。
“铃伊,今天是不是学到了蛮多东西。”
“嗯,虽然之前听姐姐说过,但是真的在女孩子的交尾穴中看见小宝宝的头露出来,真的很不可思议。明明是那么狭窄的肉穴,竟然能被扩张得通过这么肥硕的宝宝。”
“是啊,姐姐也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生孩子,倒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我思忖着。
这一次的接生,我不仅仅对生命的降诞有了更多的理解,对于“杯”之要素的认知也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