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可莫忘了明日来裴府。”裴元穹大笑着骑上近侍牵来的快马,扬尘而去。
“即此间事了。”
苏璃霜素手搭上少年发冠,轻轻将其揉乱惹来少年不满嘟囔,清冷唇角微微勾起。
“便回大理寺吧。”
……………………
大理寺,别苑。
清幽池塘,凉亭淡雅,晨间未散去的风,拂的这竹林窸窣。
苏婉柔白裙素雅,于凉亭后静静端坐,身前石桌摆上一幅棋盘,持白子。
她端起手边清茗,抿了口,轻笑。
“这早朝刚退,便离了皇宫,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女帝。”
一道雍容高雅,丰韵曼妙到极点的白袍绝美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这凉亭内。
白袍素雅,甚至可称简朴,但却依旧无法遮挡那丰韵曼妙到极致的傲然身姿。
甚至那蜜软滚翘的高贵蜜乳,和那若莹润满月又似软腻熟桃般蜜润饱满的蜜桃媚臀,都被这素雅保守的朴素白袍,都勾勒出极尽傲然绝世的媚熟曲线。
雕印淡青色青鸾的素白淡雅面纱,将那艳丽绝世,倾城媚人的绝美龙颜稍稍遮掩住哪令人心颤的尊贵冷艳的风情。
但那双高贵威严的灿金色凤眸流转间溢出的几许冷傲媚意,依旧足以令任何人跪伏她面前渴求臣服。
“天枢院自会处理。”
一袭素雅白袍的女帝悠然落座,持黑子,那蜜润软腻的蜜臀落上微凉的石椅,溢出几分软腻丰润至极的销魂曲线。
“早朝如何?”苏婉柔素洁柔嫩,白洁纤柔的玉指捻白子,落北边。
“腐儒之辈,顽固老臣,皆是些虫豸之辈,无需多提。”
女帝若精雕细琢的莹润美玉般光洁纤长的玉指,轻捻起黑子,落南角。
“见过云儿了?”
“见了,也不知是随了上官婉秋,还是随了你,性子倒是淡泊,安静。”
“自当年我带云儿躲入剑阁十二年,除了云儿病了那次以外,这十二年里,你也不来看云儿,以至于云儿对你……一无所知。”
苏婉柔轻叹,白子落边。
“不见,也挺好。”
女帝黑子落天元,淡淡道。
“他尚且稚嫩,在朕铺平了路,平了这八王与蛮疆前,这王朝风雨,朕担着便可。”
苏婉柔白子落天元南,轻问:“你不觉累?”
“所以便将你喊来了。”
“这姜家之事,究竟何为?”美妇又问。
女帝轻捻着黑子,沉吟:“做给安澜侯看的样子,等苏璃霜肃清了这皇城中安澜侯的根系,再敲打他一二,便可为琴韵平反。”
“姜剑灵这小妮子,不就藏在大理寺夜不收里?”女帝悠悠道,“就是这王朝根系,清理起来着实棘手,朕平日里也分身乏术。”
“不妨多问问云儿?”苏婉柔轻笑,白子围女帝天元黑子,隐隐间有将女帝南角与中盘隔断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