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跪上床来,跪在那后耸翘臀之后,一拍肥臀,双手紧握那杨柳细腰!
若贞也不等他发话,把个肥臀,一收一挺,终于放下矜持,用凤穴自行套弄起那神物来!
此时凤穴已是淫精密集,那巨物虽撑满凤宫,令若贞羞处饱胀欲裂,但深宫内淫水之多,实难想象,子宫也告失守,端的再无阻滞,若贞便套弄得极为顺畅,直把个肥臀前后耸动,套得那大棒“滋滋”有声。
片刻间若贞欲火又起,但觉每次自行前后挺耸雪臀,那巨物便肏个尽根,屁股次次撞击男人小腹,凤穴阴唇被他那雄浑阴毛浅扎轻触,好不舒服,不由将肥臀挺耸得更加买力!
高衙内见美人用心服侍,更是志得意满,双手拿实纤腰,用力向后拉耸,让那凤穴加快抽送巨物。
他那大活儿早已攻陷若贞深宫,那肥臀自行挺耸时,便能次次捣入花心,只感花心内那颗肉芽不住触及龟头马眼,实是难受之极,口中“丝丝”抽气,竟有出精欲望,心下狂喜道:“这美娇娘同时拥有这两种神器的美女,天下哪里寻去?既能肏得此女,定要将她收于门下,长期占有才行!”想罢,双手前后推拉纤腰,助若贞加快肥臀挺耸速度,顿时抽送加快,直把他爽得呲牙咧嘴,不亦乐乎!
若贞每次耸臀送穴,均被那大活儿的龟头伞盖边缘刮磨凤穴阴肉,每刮一次,便春水狂涌,爽得她口中也是“丝丝”抽气,欲火急增!
心想既已被他这般肏弄,只望他早些了结!
她仰起臻首,长发散至后背,双手趴实,双腿叉开跪好,把个肥臀用力急速前后耸动起来,令大棒次次直入花心,只求快快结束!
这一来,房内顿时肉击声大作,那肥臀自行疯狂挺耸套棒,撞击得男人小腹“啪啪”直响,凤穴与那龙枪更是磨擦加剧,淫水四溅,“咕叽、咕叽”的插穴声不绝于耳!
此时两人已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高衙内用那‘痴汉推车’之势,令若贞自行耸臀,当真肏得她欲死欲仙,不知天地为何物!
这卧房内淫欲弥漫,实是春色撩人,好一幅春宫造爱图!
正是:强弓硬弩收人妇,教把春穴献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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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表这厢春色撩人,却说锦儿那边,待她报官失败,退出衙门,又求路人救助不得,只好沿那鼓楼四周酒楼,逐一寻访。
等她将那数十家酒楼寻完,仍不再林冲踪影,早累得全身乏力,心中却焦急似火,端的无可奈何。
她不知此时林娘子早已被那高衙内奸弄得高潮迭起,只顾四处打听林冲去处,路人听问,个个摇头摆手,均说不知。
锦儿知道急也无用,但每耗一刻,小姐便多一份危险,甚至已经失身。
正彷徨无计时,心中突然灵光一闪,大官人莫不是回禁军理事去了?
想到这里,她也顾不得口干舌燥,见正巧一辆马车路过,便唤停车夫,上了马车,叫车夫速去北城禁军营寨!
又过两柱香时间,待她赶到禁军寨门,也不下车,直唤守门军汉:“可见林教头今日来过!”
那军汉道:“姑娘可是锦儿?我见过你。来的却是不巧,林教头今日轮休,不必到禁军画卯。”
锦儿急道:“我寻遍东城,也寻大官人不到,你可知他常去何处,我有急事寻他!”
那军汉想了想道:“姑娘莫急。教头平日最爱去东城鼓楼吃酒,若不去东城,偶尔也去西城大观楼吃酒。”
锦儿大喜,急冲车夫道:“速去西城大观楼!”突然心中疾光一闪,又道:“且住!”
那车夫道:“姑娘有何吩咐?”
锦儿心中一阵打鼓:“此番就算当真寻得大官人,只怕,只怕小姐,已遭那厮奸淫。若被大官人逮个正着,以小姐心性,不去寻死,又能怎样?岂不害了小姐,于事无补?既如此,不如将错就错,小姐若已失身,自会安排,好歹遮掩这个!我当为小姐,守这秘!”
当下一咬下唇轻声道:“你只慢慢去西城便了。”
那车夫轻扬马鞭,缓缓赶车西去。
这一趟,却又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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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那俏锦儿在鼓楼四处寻人之时,高衙内正一会儿用“痴汉推车”,一会儿用‘颠鸾捣凤’,任若贞自行耸臀套棒,直肏得若贞欲死欲仙,早丢了数回!
若贞虽惨遭强奸,但房事单纯,今日遇到这精通房中术的登徒恶少,又想早些了结,便竭力迎合这淫徒,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她高潮迭起之际,自行把肥臀向后拼命挺耸,越耸越快,助高衙内恣意尽兴抽送!
她以我为主,被那巨棒抽送得魂飞天外,早已停止啼哭,俏脸红似艳李,小嘴再忍不住,肥臀急耸之际,不再“丝丝”抽气,竟语无伦次,嗔起春来:“啊……要死了……衙内……你那活儿……也忒大了……弄得奴家……好生难受……不要……又入花心了……啊啊……啊啊啊……您好生厉害……啊啊啊……噢!”
高衙内那大肉棒被那凤穴夹得极紧,好在凤宫在抽送间丢精数次,内里淫水湿滑,大棒虽撑得肉穴大张,无一丝缝隙,但抽送得地十分便利,每每尽根,当真爽透!
又觉那深宫肉芽,次次触击龟头马眼,每触一次,便深抽一口气,几乎要被那肉芽逼出精来,实是前所未有之事。
他肏穴经验丰富之极,忙紧守精关,让大肉棒在射与不射间徘徊,如此便肏得更爽,口中淫叫道:“娘子已丢数次,实是敏感,又生了个‘含饱春芽’,果是好穴!今日能肏得娘子,实乃平生未有之美!往日肏你亲妹时,丢精不及你多,也未得尽根,其他女娘更不必提。本爷肏女数百,今日方知尽根之乐,全拜娘子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