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让翘臀又开始蓄力反弹,有意让奸夫跨部如同挤压在一只大皮球上,让他腰部基本不必用力,就可自然做出起伏耸肏的动作,这样一来,林娘子虽表面上是在奸夫身下挨肏,却实是主动耸屄套屌,利用其雪臀那美妙弹性让奸夫恣意享受,又为他节省无数体力!
“这冤家真是忒能玩女人了,大屌儿天下无双,好厉害啊!我为他耸臀迎合,多服侍他一些,他便玩得轻松些,也肏得我更加舒服。看他不住亲我舌头,大屌儿愈发大了,一定肏得非常过瘾!我也好过瘾啊!”若贞一边狂吻奸夫,一边随节拍凑耸雪臀,含羞忖道。
一个一放一提一沉一耸,一个一收一弹一承一顶,两具没有姻缘关系的通奸肉体竟然配合地天衣无缝,毫无阻滞!
又是数百抽过去,高衙内那龙枪愈发昂扬亢奋,足有十寸多长,龟头似女拳般粗大,粗壮得不似人间凡物!
它为主人忠心不渝,勤勤耿耿,开垦这肥美水草地,誓要将这块肥沃花园垦为已有,让林娘子知道她虽不守妇道,红杏出墙,却全然值得。
若贞不堪巨龟翻耕,被抽送得上气不接下气,快背过气般直翻白眼,却依然尽心竭力纵臀迎合,抱头激吻,妩媚娇吟,嘴角香涎横流,只能依靠奸夫大嘴渡送空气为她提供气息支撑。
两腿间本属丈夫林冲的三角花园被一根外来巨蟒蛮横挖垦,被迫吐出一波波淫白春液,本是为林冲珍藏多年的少妇私地,却被另一个男人劫掠一空。
这少妇花蜜连其亲夫也从未媾得过,却被奸夫巨龟尽数挖掘而出,似“不愿”从女主身上离开,在“沽唧”抽送声中不断堆积在湿蛤蛤口四周,形成大量白色浆沫,将从女主体内进出无度的赤黑巨棒染上一层层白色,大肉屌早变成黑白相间,看上去更显狰狞恐怖!
那三角花园本就狭窄,却聚集了过多白沫,而女主体内不断挤出新的泡沫,一些白沫被迫外迁,扩满整个阴户,再盖满所有阴毛!
此后,白沫仍在外迁,再无依附,便化作数道溪流,一道又一道溪流沿光滑臀肉蜿蜒而下,滴落在玉石桌上,将桌面早淋成一片汪洋!
正是:纵情通奸乐陶陶,浪洒春汁美滋滋。
端是偷情好风景,流水潺潺喜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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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好美啊……要升天了!原来,原来男人之间竟有……竟有偌大不同,我那拙夫林冲,何曾……何曾有过这等本事!他平日只知舞刀弄枪,床上却索然无味,那活儿……又小又软的,可有可无的东西……轻轻撸几下,便会泄精……而衙内他……屌大技深,极为持久,那次不是让我快活胜似神仙……实……实胜拙夫万倍了!难怪家妺也甘愿委身于他,还入他府中……天天背夫偷汉……真是舒服死她了……难怪东京那么多有夫之妇,为他……为他红杏出墙……这般美妙的滋味……真是让人什么也顾不上了……还好……还好今天有的是时间与他快活啊!忒好,忒美了啊!”若贞心中羞念翻滚,一边渡舌献吻,一边纵臀挨肏。
“醒醒吧,你是林冲妻子,你怎可以,怎可以被这登徒子奸淫时还……还这般享受,生出这等念头,你……你如何对得起你丈夫啊?”心底另一个声音提醒道。
“别逗了,你这身体,早……早被衙内那大活儿玩够本了,被他奸淫多回,哪回不是舒爽倍至,回味无穷,还……还有什么必要纠结对不起丈夫吗?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该好好享受才是啊……这滋味你几曾从丈夫身上体会过?永远也体会不到的!”另一个声音反驳道。
“万万不可!今天偷情之事非你所愿,只是林冲他今晨如此待你,你为报复他不小心放纵一回,才任衙内奸淫,这……这是情有可原的,你若是表现得过余享受,才是恁地背叛了丈夫,变成可耻的淫娃荡妇了!”前面那个声音又道。
“当真是为报复林冲?太可笑了!你才和衙内分开三天,三天里,有哪天不想他了?天天就想着和他偷情了罢,分明就是你自己愿意!心甘情愿与他通奸!如今真被他得到手了,却怎能后悔起来!哪个妇人愿意独守空房?哪个女人嫁为人妇三年,却与丈夫欢好次数寥寥可数?又是谁让你……让你无从体会交欢之乐?别傻了,你已经很对得起丈夫林冲了,亲夫给不了你快乐的,现在正是解脱之机,放开怀抱接受奸夫吧……只有衙内……才会让你体验到这前所未有之乐!林冲明日很晚才归,时间多的是啊!这偷情机会,端的难得啊!”另一个声音道。
是固守道德还是寻求解脱?
前一种声音越来越小,后一种声音竟愈发强烈,两种声音虽在若贞脑中吵闹不休,痴迷献吻与自行耸臀却未见片刻停息,让她思绪更是凌乱不堪。
林娘子心乱如麻,头脑一片混乱,只能拼命舌吻奸夫,纵臀迎凑高衙内的奸淫,或许只有全力投身这绵绵不断的情欲大潮,才能让她全然走出这天人交战的纠结之态!
高衙内却口无遮拦,虽与美妇激吻,仍出言羞她,边吻边支吾言道:“好……好个林娘子!……真……真是本爷……这辈子见过的……最棒人妇!……咻咻……早就想与你……勾搭成奸……从你第一次~~咻咻~~现身岳庙……你为保贞洁……抵死相抗~~咻咻~~爷就非常喜欢你……立誓将你~~咻咻~~占为已有!你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如今~~咻咻~~终于……终于心甘情愿与本爷通奸……通奸三年……端的忒开心了!~~咻咻咻~~”说时,一边含笑热吻香舌芳唇,一边用心肏干神器美穴!
林娘子只听得穴内淫液汩汩不断,他那巨伟阳物将紧窄蜜道抽送得愈发顺滑,水声屁声不绝于耳,枪枪到底,直叩深宫花心!
也幸得若贞此前被他奸过四回,且回回两人都是长久鏖战不休,她与奸夫交媾时长早远远超出与亲夫房事时长,经前番多回磨练,她那“羊肠小道”究已渐渐适应并只受用于奸夫那庞然大物,不然这异于常人的夸张尺度,一时半会还真吃不消呢。
“明明以前那四回都是被他强奸的,怎么今日变成心甘情愿了?我真是心甘情愿么?”
若贞肌肤雪弹而香滑,柔韧而白腻,为身上男人带来柔滑丰弹的美妙触感。
“我与林冲才新婚三载,却背着他偷人,难道这个大淫虫才是我命中那个人,这身子本就该是他的,只有他才能给我最大快感么?老天为何对我如此不公?让我被这样一个玩女无数的花心大色狼摧残、蹂躏!”
林娘子心中虽泛起涟漪,羞念翻滚,身体却仍砥砺坚持,纵情抬臀迎接奸夫肏干,双手仍抱实男首,直吻得嘴角香津不住溢出。
“我流了不知多少水了……衙内说过女人那处流水越多,说明她对男人越倾心,真是那样么?但我真的好舒服!好开心!难道我真被他感动,倾心于他了?不然自己为何拼命为他耸动屁股,而我的大量爱液便是对他早已刻骨铭心的证明!”
“对他倾心?开什么玩笑!他玩过无数良家,强奸过我,强奸过家妹,侮辱我丈夫,我何曾对他有情?”若贞心中叫道:“可是,我……那我里……真的……真的流了好多好多水啊……哎呀,羞处咕唧咕唧的,被大屌儿肏得响个不停,羞死人了!我真得受上他了吗……天啦……只怕真对他刻骨铭心了!以后只有他……只有他才能给我这等快感了,好羞人啊……”
想时,只感敏感异常的子宫花心一次次被滚烫巨龟迎头叩击,终于颤栗着如花般绽放。
在被他亲吻间抽送了八百余抽之后,她舒服得再忍不住,双手用力捧起男首,小嘴与奸夫大嘴终于“啵”的一声分开。
她杏目圆睁,小嘴也张得老圆,十根葱指深深陷入奸夫发根之中,与奸夫淫眼含情对视,终于再次亮开清嗓,高声浪叫起来:“啊啊~~爽啊!天啦,好过瘾……忒过瘾哦!奴家憋不住了……实在憋不住了!天啦!丢了~~奴家丢了!哦!~哦!!~噢!!!~~”
随着三声纵情长吟,颀长成熟的少妇胴体向上急挺,提臀开胯,整个身体弯成一个优美拱桥,将硕大龟头整个迎进温暖的凤宫深腔,一头青丝在桌面上拂摆不休,娇躯不住地疯狂颤抖,一大股又浓又烫的阴精,从子宫宫眼冲巨龟马眼“扑簌簌”疾射而出。
“啊!天啦!!射了,奴家射了!射得,好舒服啊!爽死奴家了!!”林娘子香汗如雨,一边挺屄喷射阴精,一边再次放声浪叫。
只见她挺起丰硕豪奶紧贴男人胸膛,原本大大分张的双腿猛然盘夹在奸夫后腰之上,两只小手从其后脑滑到男人后背紧紧抱实,十根香葱般玉指深深陷入奸夫背肌之中,若非高衙内上身仍有整齐上衣裹体,背肌非被划出十条殷红指痕不可。
这花太岁没想到她丢得如此猛烈,此时巨龟马眼并龟茹被那股阴精爆淋冲刷,高压水注般重重冲击屌头,整个龟肉竟被冲淋烫射得隐隐生痛,十足的热烫酥麻感让他舒服得咬牙切齿,只能挺实巨屌,紧紧搂住人妻胴体一动也不敢动。
林娘子体内阴壁嫩肉层层匝匝,牢牢箍住整根大驴屌,阴肉不约而同地蠕动着,用力将巨屌向里拽,就象是饥饿婴儿吸吮娘亲乳头,紧凑有力,透着强烈渴求。
久旷人妇一旦淫欲唤醒,竟如此饥渴,把庞大巨蟒夹得如此之紧,好象要将它生生夹断一般,端的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至宝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