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娘子捧实情人后臀,摆头力吮数口巨龟,方才爆口吐出龟肉,抬眼冲高衙内决然言道:“无妨,奴家知道林冲他身子硬朗,一时半会儿,多半挺得住的……待奴家先服侍你一回,权当答谢您了……您也不必使那‘调阳神术’,便,便爽在奴家口中吧……”言罢,全力爆张小嘴,又将巨龟艰难吞下。
高衙内欣喜若狂,当即双手抚着若贞后脑秀发,挺屌全力助她疯狂吹箫。
锦儿等三女均知时间紧迫,需要衙内尽快爽出,都不再扭捏迟疑,全都围拢过来,各自伸出双手,或大撸屌杆,或酥捏阳卵,或轻揉男臀,或深探会根,三张香润小嘴各不嫌着,俱在男人身上觅地亲吻。
高衙内受四女如此刺激,哪还顾及赶去救人。
双手力按林娘子后脑,纵屌仔细抽送深喉,半根大屌在若贞早撑到极致的小嘴中忽进忽出,巨龟时顶喉腔,直玩了少说四柱香时光(半个小时)。
终在众女耐心服侍之下,将阳精尽数狂喷于人妻深喉之中。
高衙内见娇美人妻被口爆阳精,几要昏了过去,便将她赤裸裸抱出浴房,与她并坐林冲床上,为她披上衣物,好言安慰一番。
许诺定能救活她丈夫,三日后当令宛儿领一轿来,接她入府,要她依计行事。
若贞全都含羞答应了。
这东京第一花太岁又与林冲娘子相拥亲吻良久,两人端得依依难舍,亲密得蜜里调油,似片刻也不想分开了。
待高衙内终于哄得人妻开心了,这才让诸女服侍他穿戴整齐,要秦儿先去府中请两名最好的医生,自领了宛儿,得意洋洋乘轿去往开封府救人。
正是:林郎伤重命一线,为救亲夫嘴侍茎。
春池谋定红杏计,深喉口爆美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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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子时三刻,宛儿便赶回来报知:经良医施救,林冲捡回一条命来,正被抬往太尉府地牢静养。
林教头知是衙内救的,好生感激,不住对衙内称谢,怒火已软了不少,只是仍不肯认罪。
若贞听罢,心神终定,送走宛儿,与锦儿回房睡了。
林娘子与锦儿脱了外衣,肩并肩躺着,为官人担忧了半夜,真正躺到床上却又没了睡意。
两人聊了天起来,锦儿生性活泼,见小姐心事重重,犹自忧心忡忡,便给她讲了一些市井笑话,逗她开心,其中不乏男女之事,逗得若贞双颊绯红,但知锦儿素来放得开,又羞于插嘴,只能默默听着。
讲了一会儿,锦儿抱住若贞道:“小姐,你也累了,锦儿给你揉揉背好不好?”
林娘子身子确实略有疲乏,但心中又有些不忍,摇头道:“你也服侍衙内一天了,还是休息吧。”锦儿道:“这种事儿又不累,小姐就好好享受吧。”若贞见推辞不得,只得应允。
若贞伏在榻上,下颌垫了枕头,锦儿便骑她腰上,双手为她按摩肩部。
时值初夏,二女身上只裹了一层薄纱内衣,俏锦儿放出手段,捏揉女主肩背,过了一盏茶功夫,竟捏得她像散了骨头般,很是舒服。
此时锦儿已累得肌浮香汗,林娘子也觉知她身子潮热,心下感动,言道:“锦儿,可以了,你也歇歇吧。”
锦儿笑道:“好姐姐,这才刚开始啊,舒服的还在后面呢。您这几日嘴里不说,假意迎奉高太尉,心中却为大官人担尽了心,别人不知道,锦儿却是知道的。”
林娘子听言眼圈不禁红了,锦儿知道她又想起了伤心事,连忙安慰。
若贞轻摇螓首,苦笑到:“没什么,生死有命。我都想开了,他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以为我还能独活么?”
锦儿笑道:“那晚胡同中,我见小姐与衙内吻得这般痴狂,你们又在轿中那般狂野,这几日又如此恩爱,奴婢还以为小姐当真喜欢上他,要弃了大官人,只与衙内相好了呢。”
若贞羞得双腮通红,半?
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嗔道:“什么这般痴狂,那般狂野……你都瞧见了么……若不如此,衙内怎肯全力救助官人……我只是一时把持不住,失了分寸,报复,报复一下官人而已……”
锦儿抿嘴道:“我就知道的。只是今日大官人性命攸关,小姐仍不急不徐,为那淫虫吃那劣物,奴婢便看不懂了,你不怕官人没人救治,丢了性命?……小姐,你是芳心暗许,喜欢上衙内了吧,否则,为何这几日不顾月红不便,仍要如此尽心服侍那色中恶鬼?就连,就连菊门,也任他……任他厮玩……”言罢,双手已顺粉背柳腰,按在若贞饱满臀峰之上,轻轻如揉奶般搓揉。
林娘子羞得浑身一阵哆嗦,默不作声,隔了良久方道:“说得就像你的后庭,没有任他厮玩似的……你知道什么啊……我,我哪有喜欢他了……我们,我们若不服侍得那……那厮开开心心的,他怎能安心相救官人,莫要他不用心,反害了官人性命……我,我又怎么会对他芳心暗许……”言罢,忙错开话头道:“哎呀,别说了,好热啊。”
锦儿莞尔道:“是啊,太热了,瞧我这汗出的,我们都把内衣脱了吧。”言罢动手脱了贴衣内衣,身上只着肚兜亵裤。
林娘子也有些潮热,翻过身来瞧见锦儿那娇俏样子,双颊一红。
她从没在女子面前脱过衣服,纵使锦儿是打小闺蜜,仍不禁有些犹豫。
锦儿立时瞧出她的心思,嫣然笑道:“怕什么,我们都一同服侍过衙内了,来,奴婢帮你脱。”
林娘子慌张道:“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锦儿见女主在娇羞中脱去了内衣,也只剩下肚兜亵裤,露出光滑雪白的皓臂纤腿,不禁脱口赞道:“小姐肌肤这么完美,又有这等好身材,丰乳翘臀东京无双无对,怪不得衙内痴心爱你,只怕天下男子都会傻眼呢。”
林娘子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又伏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