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香湿娇躯不停颤抖,沉浸眩晕之中,下体大量汁液潮喷而出,早沾湿了大半张床单…
…两人从高峰上下来,既舒服又疲惫,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了。
正是:少妇闺蜜发小交,锦帐春宵恋不消。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扭腰。
同性双修真无俦,独步欢房最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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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宛儿又来报知进展,只说林冲伤势好转,在太尉府地牢中休养,有衙内看顾,敷以灵药,好洒好菜款待,伤势便好得甚快。
衙内依计行事,每日亲自劝他认罪,只说全托娘子苦苦相求,才将他从开封府救出并亲来劝他,要他承妻子之情,早些认罪伏法。
林冲果然大吃干醋,又想歪了,疑心二人有染,醋意满满。
衙内费心解释,他口气才软了,但要他彻底认罪,还需林娘子依计行事。
还要林娘子放心,府中不会对林冲用刑。
如此每过一日,宛儿便来报一次。
过了三日,宛儿一早来报林冲伤势已无大碍,入夜后林娘子便可入府。
这日用过晚膳,锦儿陪若贞梳妆,林娘子忽儿想起首入太尉府前,自己也是这般坐在铜镜前梳妆,如今竟要二入淫窝,一时羞红上脸。
锦儿刚为她梳妆完毕,瞧在眼中,不由双手揽她小腰,低头贴耳娇笑道:“小姐是想到首入太尉府的旧事么?”
林娘子啪地打了一下她环抱自己的藕臂,负气道:“你还说,都是你出的鬼主意,要我和衙内当着官人之面做那龌龊丑事,好刺激他认罪。亏你想得出,可害死我了。”
锦儿噗呲一笑,双手便去捧握若贞丰奶,笑道:“又不是真让大官人知道,只是让他心无可恋,自暴自弃罢了……兴许还能试出大官人对小姐是否真的有情呢。”
林娘子一把推开她,嗔道:“随便叫个女子扮我去罢了,为什么非要让我去?
要去你去,我不去……“
锦儿抿嘴笑道:“小姐不去算了,但谁能学得像小姐这仙女般声音?那天是小姐亲口答应要去的,又不是小奴,只怕是小姐自己想去吧……小姐若真不想去了,奴婢替你去便是,只是声音装不像,骗不倒大官人,你莫要后悔,嘻嘻。”
林娘子想到自己要真人假扮“假林夫人”,与奸夫在林冲目前交欢,让亲夫当面听床,心下虽然羞愧难当,但不知为何,竟有些兴奋,更觉得刺激,一时羞得垂首不语,委决不下。
锦儿掩嘴轻声道:“还是小姐自己去吧。”
若贞红飞双颊,转身伸手欲打,嗔骂道:“死妮子,看我不老大耳刮打你!”
锦儿笑着跑开,两人顿时在屋中你追我逐,一时满屋莺鸣燕笑,气氛欢快起来。
两人跑了一会儿,若贞忽儿想起一事,住足道:“上回入府,你害我穿那件半透羞衣,又害我抹了什么劳什子暧情香,当真害得我好苦……这回,这回又穿什么?”
锦儿想了想,忽儿拍手道:“小姐可记得,上回衙内送你一套天蚕丝打造的钻石小衣,不如穿那件试试?”言罢,转身便从衣箱中取出那件薄如蝉翼、魅惑之极的通透黑纱小衣来。
若贞瞧见,方想起自上回那冤家送她这件羞衣,她始终怕羞,从未穿过。
一时好奇心起,也想瞧瞧穿这套全透黑纱究竟是何模样,便当着锦儿之面,试穿起来。
这套紧身小衣说是小衣,却只有三张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薄纱片子,好在极为合身。
她刚穿上,便见锦儿一脸绯红,瞠目结舌瞧她,不由俏脸一红,转身立于铜镜之前,向镜中瞧去,一时羞得几欲找地缝钻去,连连跺脚道:“这般通透料少,好似赤身裸体,如何穿得?万万穿不得。”
便在此时,只听宛儿在前院叫唤:“夫人,时候到了,请入轿”。
说时,八抬大轿已抬至前院中庭。
锦儿便道:“小姐,来不及换了,管他的,不如就穿这件。”
若贞初时尚不肯依,经不住锦儿再三催促劝慰,便套上首入太尉府时所穿那件白裙,披了一件粉红色薄纱斗篷,稳住慌乱心神,在锦儿搀扶之下,与她一起步入轿中。
有分教:一入豪门深似海,二进淫窝难回头。
直教衙内别院三飞燕,龙凤床上品四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半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