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他出征时所表现的态度，大相径庭。
再说周行的望春城。
宁凡硬生生等了他两天！
从始至终，宁凡虽然带着大量兵马，却没有真正进犯任何一座城池。
哪怕这座城池，对他表现出了足够的恶意。
周行就是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
“宁先生，如果我没猜错，在遇到真正的强烈抵抗之前，您还是打算以最‘温和’的态度，去‘征服’您所经过的地方。”
周行压低声音：“而那些士兵的戾气，您是打算留给真正的敌人的！”
戾气被压制，会持续酵。
而当戾气被压制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士兵们所爆出来的战斗力……
将会成倍增加！
这就是宁凡的真正想法。
他无法完全掌控这支军队。
那么，他就当自己是带着一颗炸弹去前进。
他知道，越接近巅城，抵抗就会越强烈。
等到真正遇到巅城的拥护者的时候……
宁凡再来引爆这颗炸弹！
这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
也是宁凡目前能够想到的最好方式。
宁凡笑了。
“如果你提前把这个猜测，散布到我的队伍里，或许……我的后方，可能已经乱了。”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
宁凡现在掌握的部队数量，对整个上城都具有一定的威慑力。
可同时，也有随时引爆，炸伤自己的风险。
这支队伍的军心本就有些涣散了，如果这个时候给他们加点猛料……
宁凡真控制不住。
人心难控，更何况，是几百万人。
每个人都有独立的思维和想法。
他们不可能像是机器一样，牢牢被宁凡操控。
而后方一旦不稳，别说是进攻巅城了，或许连徐江那边的都没有办法踏实的作战了。
所以，周行把自己所有的猜测，在宁凡面前说出来，和暗中散播出去，所带来的结果，绝对是两极分化的。
“但是望春城也没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