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
常白忍不住念叨一句，把李迎春换下的脏衣服放在门后的竹筐里，“竹筐满了，我放院子里了。”
李迎春应了一声，把床铺好，回头就看到常白照常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来，泡个脚。”
难得的闲暇时间，李迎春往下指着盆，“你把脚也放进来吧。”
常白不好意思，“臭着呢。”
李迎春头都没抬，“那你去院子洗干净再放进来呗。”
本就是句玩笑话，没想到常白欣喜应下，来不及喊住，人就跑了。
不过，脚还是洗得很干净，没什么味道。
李迎春把脚放在常白的脚上，脚下硬邦邦还特别的脚面，感觉特别奇怪。
她的脚忍不住动了起来。
几个脚趾飞舞，脚跟轻轻碾压常白的脚面，重重的，轻轻地，慢慢的，快快的。
玩得正高兴时，忽而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迎春，莫闹，莫闹。我要受不住了。”
李迎春软糯的脚不断作弄，常白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下了。
他低头看着，捂着脸，无奈。
“你……”
李迎春也闹了个大红脸，后知后觉，赶紧擦了脚，放在床边，低头，瓮声瓮气，“你，你快点解决。”
常白忽然笑了声，双眸明亮闪烁，紧盯着床边的脚。
“好，我听你的。”
唔！
狭小的房间里，两人的呼吸仿佛在交缠。
哗！
凉透的水泼到了院子里，常白回到屋内，油灯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
微弱月光下，枕头上只有几缕秀发在小心的挪动。
常白咬紧牙根，强力控制他浑身叫嚣的渴望，小心的躺下，连人带被子的裹进怀里。
吧唧。
头顶，秀发，额头，不断亲吻，好久才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