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戴上耳机专注刚才的调查。
销售部能查到的内部消息并不多。
且自己还没有正式权限。
她能看出版税问题，是因为公司的盈利，比顾静原本预估的数字要大一些。
来到澜城之前，她在那地方，多年的战地记者身份不是浪得虚名。
且当初，林珏……
他当年准备带自己回来时，提过几句林家的生意。
关于出版，顾静知道起码要先拿到版权，才能有后续的一切合作。
可出版物在林家，却似乎没有版权……那，真正的版权，究竟卖出过没有？
她思索着，随手点开一个似乎有异常的书号。
却被忽如其来的警告提示音唤醒。
“权限不足？”
她拧眉念着弹窗。
自己的权限还接触不到林氏的内部高层，看来现在只能借助陈锋。
“陈锋……”顾静闭了闭眼，尝试回忆多年前对这人的印象。
但实在不多。
他那时候就深藏不露，自己只当他是林珏的朋友，并未过多往来，否则也不会事到临头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人。
对方是林氏的销售部总经理。
他才是林氏产品第一线，会没有察觉过林氏的出版有问题？
“还是说……陈锋也是其中一环？”
顾静精神一振！
万一陈锋从始至终都站在林氏一方，自己岂不是被他迷惑了视线！
“林亦。”顾静神色渐冷，猛地转头问道：“陈锋是什么时候到林氏上班的，你对她印象怎么样。”
“什，什么……”林亦一怔。
居然被顾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到。
他看着顾静沉着的脸色，和她身上截然不同的冷厉气质。
穿着便装，却雷厉风行，洒脱又飒爽……
于是不受控地老老实实说：“陈锋是林氏的老人了，不过以前跟…林珏，”他不情愿说出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