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结果的关系，她还是宁愿不开始。
许诺远远地瞧见沈姚依偎在自己亲爱的Z先生怀里，无奈地摇了摇头。
肚子咕咕叫着，那些塞牙缝的下酒菜根本没法填她的肚子。
她将头发随意地盘在头顶，露出细长的肩颈，快步走出酒吧，熟练地找到一家肠粉小摊店。
“蔡叔，小份猪肉加鸡蛋，不要葱，多要点菜。”
小摊的白光打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让膝盖处的红晕更为明显。
“老板，和她一样，要大份。”
抬头，便又瞧见了江怀彻，身上还穿着酒吧的工作服。
“这么溜班不怕扣工资？”许诺手撑着下巴，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
江怀彻用纸巾擦了擦小商贩的木桌子，又擦了擦凳子，“正常换班时间。”
倒还挺讲究。
沉默了会儿，江怀彻抬唇，“明天找你穿孔，有时间吗？”
许诺默认他就是那天那个点来找她，“明天我全天休息，你可以去找小正。”
江怀彻嘴角上勾，“我想找你。”
“小正穿孔比我厉害。”许诺刷着一些图库，寻找新纹身图的设计灵感。
这副心不在焉应付他的样子，仿佛她已经忘记自己和他睡过了一样。
“可我是和你讲的价。”江怀彻慢条斯理地拿起两双一次性筷子，“难不成你睡了我……”
下一秒，他的嘴就被许诺柔软的小手捂住。
再看她，脸中央红得吓人。
什么叫她睡了他？
这是别人不花钱就能听的？
正巧此时，老板端来两盘肠粉，热气阻碍了两人的视线交流。
“后天来找我就行，我全天都在。”她的手划到江怀彻的手心，抽出一双筷子拆开。
“那我可以少付多少钱？”
许诺极不情愿地开口，“少付一只。”
“我一晚上只值99？”
周边的人都投来看热闹的视线，许诺像只鸵鸟似的，头能埋多低就埋多低，低声咒骂：
“江怀彻，你是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
她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那样三两下将肠粉塞入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