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发泄一番后昏昏睡去。
接下来几天,秦淮茹完全不理傻柱。
直到二月下旬于莉生产时,大家都去探望,傻柱也带了十个鸡蛋给阎解成,才在门口跟秦淮茹说了句话。
“秦淮茹,我为了你落得这般下场,你何必见我就如仇敌一般?”
“并非我不愿搭理你,而是我担心连累你。”
“为何这么说?”
秦淮茹眼珠一转,嘴角浮现笑意,“还能有什么原因?你说过这些麻烦都是我引起的,若我继续靠近你,你恐怕连性命都难保。”
傻柱听后,展颜一笑,“别这么想,都过去好些天了,没事的。”
秦淮茹担忧地说:“我还是怕你再受责罚。”
傻柱自信地回应:“现在不一样了,前几天老太太告诉我,只要不惹玉华生气,就不会出事。说不定将来那孩子还会跟我一起生活呢!”
秦淮茹的笑容微微收敛,语气平静而淡然:“若是如此,我得祝贺你了。我先告辞,免得被玉华听见起疑心。”
于莉的女儿由爷爷阎埠贵取名为阎英楠。
此时,于莉的好友娄晓娥和刘玉华在屋内。
院子里的大妈们也在闲聊。
而一群男人则聚在院子中谈天。
傻柱对叁大爷说道:“这是您的长孙女,至少得设两桌宴席吧?”
六根附和:“是啊,叁大爷,您也不必像林祯那样每家送两条鱼,让大家吃顿饭总可以吧?”
阎埠贵摆手拒绝:“嗨,摆几桌是阎解成该操心的事,我这当爷爷的哪有能力?大家在外面抽根烟就好啦!”
阎解成也显得有些尴尬:“明天还要上班,实在没时间,等以后再说吧。”
这对父子心里明白,头胎宴席与婚礼不同,随礼的人少。
摆几桌宴席只会赔钱,他们自然不会这么做。
不过,于莉特意叮嘱了一番,让今晚在家设一桌。
邀请林祯一家以及玉华、聋老太太一同用餐。
阎解成算了一下人数。
光林祯一家就已有六个能入座的成员,不算小龙和小凤。
加上刘玉华和聋老太太,已经足够凑齐一桌了。
家里加上爸妈和两个弟弟一个妹妹,怕是要两桌才能坐下。
全由自己出钱的话,确实心疼。
但不请院子里的人,也不请关系近的,又说不过去。
阎解成思量再三,还是去找了父亲阎埠贵。
“爸,吃饭了吗?”
“你妈正在做,怎么了?”
阎解成嘿嘿一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于莉说明天打算请林祯夫妇和刘玉华吃一顿。”
阎埠贵点点头,笑道:“该请,她们关系那么好。”
“爸,明晚您和妈还有解方、解旷、解娣去不去?”
“你这话啥意思?阎解成,你要是不认我是爸,就直说!”
“哪能呢,爸!我是来请您拿主意的。林祯家八口人,刨去俩孩子也有六位,加上刘玉华和聋老太太,还有我们家这几口,至少得摆两桌。”
阎埠贵轻轻点头,“对,接着说。”
“爸,儿子结婚和头胎生孩子,不都是父亲操办吗?这回您得帮我出一桌吧?”
阎埠贵微微一笑,“你总算说到点子上了。好,阎解成,我现在给你算算这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