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见状，就有些无语。这都不能问吗？他咳嗽了一声，正色道：“说正事吧，你来是做什么？”
武芳面色更红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有种豁出去的气势：“我……我不是要一件，我要很多件。”
“什么？”秦凡一脸懵逼，他没想到武芳会这么说。
“是的，我要大概十多件。”武芳说出了第一句，就自然了很多，“我的姐妹们都想要。”
秦凡恍然大悟，原来是武芳的变化被她的姐妹察觉了，她又不好意思说是自己送她的，所以找上了门。他靠在座椅上，慢条斯理地说道：“若是你要个一两件，以咱们的关系，给就给了。但你这数量有点多，又是给别人，那就要花点钱了……”
他眼睛眯了起来，熟悉秦凡的人都知道，每当有这个表情的时候，他就要坑人了。
买了钱大富的商铺以后，秦凡手中只剩下几百两，可这么一大家子人日常花销也不少，还要搞出来面膜，还要搞宣传，这些可都是要花钱的。
地主家没余粮了，此时不坑，更待何时？
这几天调研，他发现像内衣这种衣物想要光明正大的卖，绝对没戏。因为时代的局限性，女人们还不敢直接登门购买。但可以私下卖。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表面光鲜亮丽，其实私下乱的一批。
这些富家贵族小姐们，更能接受这种新式的东西，也能勇敢地去尝试。但有个前提，要有隐私。这为他开启了一个赚钱的新渠道。
他本人去卖，估计很少有人能放下脸面，但如果换成一个女人，换成一个圈里人，在保密的情况下，那就不一样。武芳主动找上门就是很好的说明，这是有市场的。
他看着武芳，越发顺眼。有一个点子萌生而出——源头直供，厂家直销。他要把武芳打造成他的代理。
不过还是要试探一番，主动权必须要掌握在他的手上。
“钱吗？”秦凡问道。“没问题的。”武芳松了口气。这些要她买的小姐们都不差钱，也有准备。
她最怕秦凡提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把这件本来羞耻的事情，换成生意，感觉上就好很多了。
只是她很变扭，自己的弟弟都被他害死，自己却在跟他谈生意。
也不对，自己弟弟确实做了很多令人发指的恶事，可毕竟也是自己的弟弟。
“你具体要多少件，可以列个单据。”秦凡道，
“材质、样式、结构、舒适程度的不同，价格也不同，你自己应该有体会，这毕竟是贴身衣物，马虎不得。”
这家伙，怎么能如此直接的谈论？武芳还是有些无法适应。
而且她总是觉得秦凡目光老是在她胸前徘徊，就很无耻。
“我准备好了。”武芳强忍着，赶紧谈完了事，再也不愿跟他有任何接触。
她拿出来一张纸，给了秦凡，上面只有一个数字，十六件。
“就这？”“对啊。”秦凡问道，“你没有详细的size吗？”
“啥？”武芳一脸懵逼，根本就听不懂。
“哦，不好意思，习惯了，我的意思是尺寸。”
“尺寸？”她还是不懂。“就是大小。”秦凡解释道，“毕竟每个人都不一样，你明白了吧？”
武芳面色羞红，这才是反应过来。
她二姐也试过她的，可根本就不合适。
她脸太红了，跟一个男子如此露骨的谈论这种事情，实在是……问题是秦凡却神情淡然，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可想其脸皮是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