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澄胸有成竹地回答。
朱允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就按你说的办，有劳两位了。”
齐泰忽然插话道：“殿下，有个消息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允炆一愣：“什么消息？但说无妨。”
“据臣所知，开国公府在金陵城放出消息，数日后将举办琉璃拍卖会。”
“哦？”
朱允炆有些惊讶，“常升何时有了琉璃生意？此物不是只有番邦进贡才有吗？”
齐泰点点头：“正是如此，所以臣也很奇怪。不过消息已经传遍金陵城，许多大户人家都摩拳擦掌，准备去参加拍卖会了。”
朱允炆皱了皱眉头：“常升此举，难道与三弟有关？”
黄子澄沉吟片刻，分析道：“应该不会。琉璃制作工艺极为复杂，就连番邦都只有少数能工巧匠掌握。三皇孙日日沉迷于诗词，哪有时间研究琉璃制作？”
朱允炆想想也是，便不再多虑。
“你们继续忙制衣坊的事，皇爷爷的考核，我们必须拿出最好的成绩来。”
齐泰和黄子澄齐声应是，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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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开国公府。
常升亲自主持了一场盛大的琉璃展览会。
各式各样的琉璃制品摆满了展台，晶莹剔透，美轮美奂，看得来宾们啧啧称奇。
“开国公，这些琉璃制品当真是你府上自己制作的？”
一位朝中重臣忍不住问道。
常升笑着点头：“千真万确。而且不止这些，还有更多款式正在赶制中。”
“那价格如何？”
“这个么……”
常升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五日后，本公府将举办一场拍卖会，到时诸位可自行竞价。”
消息一出，立刻在金陵城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作为身份的象征，琉璃一直是达官贵人趋之若鹜的奢侈品。如今有了国产货，自然引来无数人关注。
展览会结束后不久，齐泰便找上了门。
“开国公，在下冒昧来访，有事相商。”
常升假装疑惑，问道：“齐大人有何贵干？”
“听闻公爷府上将举办琉璃拍卖会，不知是否属实？”
常升点头道：“确有此事。怎么，齐大人也想参加拍卖会？”
齐泰笑了笑：“不瞒公爷说，在下是奉二皇孙之命前来。二皇孙听闻琉璃拍卖一事，颇感兴趣，想要提前购下一批。”
常升故作为难道：“这恐怕不太合适啊。消息都放出去了，若是临时取消，岂不是得罪了那些准备参加拍卖会的贵客？”
“公爷莫急。”
齐泰连忙道：“二皇孙的意思是，拍卖会照常举行，只是希望公爷能将一部分琉璃先卖给他。”
常升听到这里，心中暗笑，脸上却装作犹豫的样子：“这……”
“公爷您也知道，二皇孙如今奉旨经商，若能将琉璃拿去转手，定能大赚一笔。”
齐泰继续游说道，“而且二皇孙愿意出高价，不会让公爷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