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笠笑着问苏牧：“创作，尤其是歌曲，文学类，请问是否需要借鉴？”
苏牧听到这儿，马上就眼前一亮，甚至想给对方竖起大拇指。
人老成精，古人诚不欺我。
接下来张仲笠的话，苏牧都能大概背出来。
果然，听到张仲笠说道：“创作夜曲的时候，我不可能埋头造车，肯定是要听大量的钢琴曲，听大量的音乐来找灵感。”
“某个曲调，某个音调，都可能让我灵光一闪。”
“如此，才有了夜曲，也才有了歌词。”
“但现在，你让我对着妈祖起誓，说真的，我真不敢。”
“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胡建人，户口已经迁移到了京都。”
“但我对妈祖的信仰，对妈祖的敬意，是绝对不会减轻一点的。”
“也因此，我不能，也不敢起誓，说这首曲子和歌词，都是我自己的。”
“因为我会借鉴国外的钢琴曲，华语乐坛的歌词，等等等，你让我如何起誓？”
“如果你非要我这样做，那我只能说，这首歌，就算是你的吧，我没什么可说的，大不了，我再花费两年时间，再写一首就是。”
苏牧闻言笑了起来，竖起了大拇指！
现场观众也瞬间开始鼓掌。
“说的好！”
“这种事，怎么可能发誓？”
“对啊，谁创作作品，不借鉴的？”
“自古有言说，文学一大家，你抄我，我抄你，大家抄抄抄！”
“歌曲这种东西，只要不是发明者，都会受到别的作品影响，谁踏马敢这样发誓啊！你姓苏的敢吗？”
“对，这种事太滑稽了，居然要发誓证明？搞笑呢！”
“笑死老子了，还能这样？”
“姓苏的黔驴技穷了吧？”
其实观众们说的没错。
苏牧也不敢发誓，因为这首歌本身就不是他的呀。
当然，之前苏牧就想过，这不过是一个恶趣味。
但能看到张仲笠脸色变化，已经足够满足苏牧的恶趣味了。
他笑道：“行行行，是我错了好吧，这件事不提了，咱们还是回归到专业的话题上来。”
随着现场观众安静。
苏牧踱步走了几下，微微的思索才说道：“也别说我欺负你张老师，接下来，很可能会对你的冲击有点大，咱们深呼吸几下。”
张仲笠挂着微笑坐下来，抬起手请苏牧继续，但心中还是怦怦跳个不停。
如果苏牧真的强制性让他对着妈祖发誓，不依不饶的话，张仲笠还真的不敢。
苏牧转头看向杜楠：“请主持人，让后台老师，搬上来一架钢琴。”
杜楠闻言一怔，马上扶住返场耳麦，听从导演的指令。
现场观众再度沸腾了。
“又来？”
“卧槽，又是抬钢琴？”
“这次该不会弹奏一手《白天曲》吧？”
“哈哈哈，这是要干嘛，现场再唱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