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人颤着声音道。
裴艮勾了勾唇。
“四阶一重只是我展露的，是你们以为的，又不是我说的。”
“好了，你的问题结束了，那么按照你来我往的原则现在轮到我提问，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裴艮饶有兴趣：“我自认为表演的很好，应该没有什么破绽才对。”
右边人狂咽口水，俨然没了最初的自信。
对于裴艮的问题，他的拳头握紧又松开，然后狰狞怒喝：“劳资不告诉你！你个臭傻逼就等着被我们源源不断的追杀吧！”
裴艮笑了笑：“没礼貌。”
下一刻，右边人脑袋被扣住，猛地砸向地面。
右边人脑袋直接凿穿地板，并且势头不减的坠落而下，直至以倒栽葱的形式扎进到一楼的地板中。
裴艮转身，从窗户掠出。
月光下身影如鬼魅般在各家楼房顶部穿梭。
不出一会儿的时间，他就追赶上了果断破窗而逃的中间人。
身影高高跃起，跳到了中间人的更前方，迫使中间人只能停下动作。
“跑这么快做什么？有朋自远方来，那不得喝喝茶聊聊天么。”
裴艮笑道。
中间人握着自己被斩下的手臂，脸色无比难看，知道自己今晚是跑不掉了。
明明境界是五阶，还不是简单的一二重的五阶，展示给外界的信息却只有四阶一重。
玛德！这老银币实在太阴了！
“我很苦恼啊，明明我们无冤无仇都不认识……”
裴艮很是无奈：“不如这样，告诉我你来自什么组织，用什么手段找到的我，我放你一条生路怎么样？”
对此中间人呵呵一笑。
“比起这个，我还是更想让你在余生中战战兢兢！你就等着来自「神明」的复仇吧！”
说罢，中间人直冲裴艮而去。
但五阶与四阶九重的鸿沟差距，让他被瞬间压制，然后被一拳轰碎心脏。
“那真遗憾。”
裴艮面无表情的低下头，看到了被动静引出的其他住客们。
裴艮眸色闪了闪，“啊，这可真是太遗憾了。”
……
远处。
江辰注视着裴艮毫无怜悯的将人连带房子一并摧毁，并未阻止，只是眸中杀意越来越盛。
即便出手阻止也毫无意义。
因为这里……
是不曾抵达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