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声音平静的足以称得上淡漠。
“再问一次，是还是不是？”
“不是……”
院长还想继续狡辩，身体却在瞬间轰然炸开。
碎肉与血液将身后整面墙壁涂抹上鲜艳的红色，血腥气息充斥着整片空间，看上去分外恐怖。
虽然斩杀院长者变为了江辰。
但基于院长最终结局死亡未曾发生改变，因而并不算改变了未来。
江辰挥挥手。
巨大的落地窗玻璃霎时间荡起层层涟漪，从清晰变得模糊。
接着一道身影从镜中小心翼翼的走出，面容与身侧和被江辰抬手轰杀的院长一模一样。
正是来自镜世界的夕阳院院长。
“主人……”
镜·院长小心翼翼叫向江辰。
“我问，你答。”江辰没有废话：“那些钱是用老人的酬劳？”
“是的。”
“和你交易的人是谁？”
“不清楚，他们主动找上我与我做交易，分别支付我个人与夕阳院一部分钱，要借去一些老人去做某些事情。”
“你有问他们要做什么事吗？”
“问了。”
“他们怎么说？”
“价格翻倍，不该问的别问。”
“。。。。。。”
江辰问，镜·院长回答。
仅仅几分钟时间便将他所知道的全部问了个干净。
江辰点头，一拳将镜·院长轰成渣渣后坐到了院长先前的椅子上，没有下去。
他很清楚杀人者会直接上来干死院长。
所以对江辰而言，与其主动出击，不如守株待兔。
想了想，江辰将千幻之面戴在脸上，换了另一张脸。
不久，敏锐的听觉让他听到电梯到站发出的“叮”的声音。
搞屠杀竟然还坐电梯？
有点意思……
江辰正想着，房门被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