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烤鱼卖完，陈艰的其他食材也卖得差不多了，他便准备收摊走人。
看了看时间，现在才只不过是晚上九点，但光是烤鱼的营业额都已经破千了！
眼看陈艰终于收摊了，旁边买酒水的胖哥都快激动哭了。
自己今天这一晚上，光是酒水都快卖出去六百块了，但烧烤的营业额却连三百都不到。
这里面绝大部分还是小孙那一桌点的，再往后就完全没有生意了。
更让胖哥感到屈辱的是，小孙那一桌走的时候，自家的烤串大部分都还原封不动地摆在桌上。
反观陈艰做的那三条烤鱼，却只剩下了三条干干净净的鱼骨，一点肉渣都不剩。
这一晚上，胖哥的心里曾无数次想过收摊换位置，但又碍于面子拉不下脸。
虽然陈艰那边的摊位更火，但因为两家隔得近，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自家摊位的冷清。
可若是收摊走人了，那不就明摆着是自己认怂了吗？
胖哥可不好意思认怂——至少不应该是现在认怂。
他已经打定主意，这几天先给自己放个假，等大学生开了学，就换到大学城那边去摆摊。
小吃街这边虽然老顾客多，但大多是和小孙那样来谈生意的，一坐就是大半天，严重影响翻台率。
相比之下，眼神清澈的大学生就要好伺候得多。
绝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只会打包带走，根本不需要担心没位置坐。
即便真的有就座的需求，大学生们也会自己想办法解决。
前几年胖哥就考虑过换去大学城做生意，只是之前这边生意已经足够好，胖哥也没好意思抛弃熟客，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但陈艰的出现，却让他不得不重新考虑起这件事。
当然，他肯定不会对外说，自己是因为抢不过陈艰的生意才搬走的，他这叫找到了更适合的摊位！
胖哥这边在盘算着，陈艰也没闲着。
从今天的营业情况来看，烤鱼卖得要远比烧烤好。
这些客人大多是冲着胖哥烧烤来的，准备在这里谈生意，结果却被自己的烤鱼吸引住了。
这么看来，自己如果只卖烤鱼，再把价格定高一些，效果会更好！
反正这些谈生意的都是大老板，根本就不差钱！
像自己这样的烧烤摊，还是去大学城摆摊更适合。
那些大学生不需要太多座位，可以自己打包带走，很适合烧烤摊的经营模式。
问题在于自己实在是分身乏术，没办法既在小吃街卖烤鱼，又到大学城卖烧烤。
思来想去，陈艰的目光看向了身后正在收拾东西的赵海，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海叔，有没有兴趣和我合作卖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