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恋恋不舍地将兽牙手链还给苏棠。
在两位教授咄咄逼人的目光下，苏棠快疯了。
“求求了，两位教授！我真不知道怎么解释！”苏棠双手合十。
听泉主播所有所思。
“好了，两位教授，不要这么严肃，会吓到我的小学妹。”
转身，又对苏棠道：“小师妹，教授们并不是刨根问底，而是觉得这些兽骨很有研究意义，说不定能颠覆我们已知的知识结构呢？”
“要是你能如实告知出处，可能会对他们的研究有帮助。当然，我这也不是道德绑架，要是不方便说，也可以不说。”
听泉的话就要圆滑很多。
苏棠苦着脸，她并不想一出手就搞这么大的事，改变世界的知识结构。老天，她不会捅了什么大篓子吧？
她又从沙发底下掏出一只布袋子，打开。
“两位教授，您两位看看，这些也是小动物成精给我的。”
“呃……”
“如果你们要研究，可以研究这两截骨头。但是，我觉得哈，可能……那个，不具备什么参考价值。”
“因为它们不可能量产。”
“哦？不可能量产？莫非……”两位教授对视。
苏棠已经双手合十，目露难色。
与此同时，听泉主播也重复了一遍：“不能能量产……那就很值钱了……”
他搓了搓手，“小师妹，你打算出手多少钱？”
这就问到苏棠的盲区了。
但她也不是大善人，愿意让听泉主播直接捡漏。
“听泉主播，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要不你出个价？我看看和我心理价位是不是一样？”
苏棠脸上不动声色。
“呵呵，叫听泉主播多见外，来来来，小师妹，我的全名叫陆听泉，你还是叫听泉学长比较亲切。”
苏棠赶紧在胸口比了一个“叉”，“别别别，在商言商，联络感情的事，我们交易结束之后再说。”
“呵呵，你这油滑的小子，也碰到硬茬了吧？”王教授显然和陆听泉更加熟稔，打趣道。
他还看到布袋里有许多简朴的骨刀骨盘，不上上面还有尖锐的牙印。
“这牙印，看起来，像是犬齿。”王教授指着上面的一枚印记，对李教授道。
李教授点点头。
他鉴定完兽头，也开始从布袋里那骨头瞧。
这些兽骨，接口处光滑但并不平整，可以看出来，是经过大力撕扯后扳断的。
再加上那两枚兽头也比较狰狞巨大，要两个人才能合抱得拢，由此可见，野兽的躯体，已经接近白垩纪的巨兽体型。
“其实，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李教授定了定神。